“你,你,你们好、、、、、”老太太气的不行了,说话都结巴了,本来是想骂商婷露两句的,却没想到有句断句问题,搞成了问好了。后来一跺脚,扭头走了,不过也没忘了拿走那钱。
江风点上一颗烟,等着箱子送过来,左等不来又等也不来,过了十几分钟了,连个人影都没有,江风就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点火烧上了,这下人就来的快了,这边一冒烟,那边没过两分钟,腾腾腾一阵皮鞋跟猜着地板的杂乱响动过后,七八个年轻人跑了过来,一个个的拎着棒子,一上来就把江风围上了,一个长头发的年轻人叼着烟,两只眼睛不怀好意的盯着商婷露看,心说这妞儿还真是极品啊,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胸脯有胸脯的,不过听老王婆子的意思好像是一匹小烈马啊,不过烈点好,老子最爱骑烈马。
这时候刚才那老太太从几个小伙子后面挤出来了,两眼眯着笑的chun光灿烂,指着商婷露恨恨的骂道:“二猫,就给老娘收拾这个乡下来的小婊-子,竟然敢骂老娘看不把你嘴撕烂了”。
长发年轻人像模像样的点点头,嘴上的烟头一颤一颤的,大模大样的道:“嗯,这些无知的乡巴子,不好好管教是要出大乱子的”。
这话说的好像是领导人的口气一般,商婷露和江风都憋不住笑了,商婷露自然不会惯着二猫和那老太的,虽然看见七八个拎着棍子的年轻人肯定是来者不善,却也不怕,刚想把他们痛骂几句,却被江风拉住了。江风慢慢的拨弄那些纸,让火烧的更旺一些,抬头皱眉道:“你咋没给我拿箱子呢?我都给你五倍的钱了”。
老太太脸上一愣,瞪大了眼睛,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好像江风再说笑话一样。一摊手道:“钱?什么钱啊?谁拿你钱了?年纪轻轻的咋就耍无赖呢?”。
“我不想和你争论,给我拿箱子”。
“箱子?箱你姥姥!”只听见一声暴喝,脑后一阵疾风扫过,江风也没回头,手臂一挡,直接把棍子抓住了,话说抓住急速抡过来的棍子,对掌心的打击力着实不小。
江风一手擎着棍子,扭头看过去,原来正是头发挺长的年轻人,江风没有什么动作,还是淡淡的道:“把我的箱子给我拿来”。
长毛使劲儿的往回拽棍子却没拽动,反而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一脚就踹过来了,江风一侧身,那边商婷露一个高鞭腿,一脚就踢在了二猫的脖子上了,二猫本来就使劲儿的往后拽棍子呢,这从前边一踢,那更是给劲儿了,被这一脚踢的栽了出去,后退了好几步扑腾一声砸地上了,哀嚎惨叫声顿时响了起来。
一看二猫就这么被拿下了,其余几个人对视一番,呼啦一下就甩开了棍子劈头盖脸的砸过来了,那惹事儿的老太太早就躲在旁边一处墓碑后面看热闹了。
江风站起身,拉着商婷露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把商婷露拉到了安全地带,欺身而上,一侧身让过一条棍子,接着大巴掌就拍在那家伙脸上了,哎呦一声,那男子就捂着脸蹲下了,棍子也被抢了。江风抢过棍子一通猛抡,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几个家伙都打懵了,一个个的躺在地上有的疼的翻滚,还有的装死。
那老泼妇一看事情不好,慌不择路就要跑,没想到腿有些软,一不小心就让旁边坟墓下边的小台阶绊倒了,哀嚎一声磕在地上弄了个狗吃屎!。
虽然弄了个狗吃屎,但是这老太手脚却无比灵便,翻滚了一圈马上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一刻不停,仍旧往前跑,一猜就是通风报信找救兵去了。
江风没管他们,用夺过来的棍子扒拉着正烧的非常旺的纸堆,对着墓碑上的照片低声道:“对不住,打扰您清净了,您勿怪”。
商婷露在旁边低声道:“我给凝姐打个电话”。
这都是题中应有之义了,两人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打完了人肯定要派出-所里走一遭的,如果不提前找关系,说不定还得给人家劳-教指标凑数呢。
江风摇摇头道:“别麻烦凝姐了,凝姐家还有人要去世,肯定事儿一堆呢,给大哥打好了”。
江雨回到老陆家以后,就被从阳城军区调到京城军区来了,连带着女朋友杨雨柔也过来了,本来江风来到京城那都是必须告诉大哥的,如若不然就容易挨脖溜子。
“行,我这就联系大哥”。商婷露点点头就掏出电话来。
正说话间,江风包里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生号,现在手机还是稀罕物,能知道自己号码的就更少了,也不知道是谁,便接起来道:“我是江风,你哪位?”。
“我是你老舅”。一个年轻的声音满是跳脱的意味儿,还带着jian笑,调侃的味道非常浓。
码了隔壁的,江风有点恼火,今天诸事不顺啊,上坟能遇上勒索的,接个电话还接出老舅来了,顿时破口大骂道:“我还是你大爷呢”。
那边沉默了一下,估计被江风噎住了,过了一小会儿,跳脱的音调没了,非常沉稳的道:“我真是你老舅,徐立言,四哥说你来京城了,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在久保山公墓呢,正好,一事不烦二主,这边也给你准备了一个表现的机会,来得慢了就没机会上场了,就这样”。江风率先掐断了电话。
徐立言这名字江风从小周书记嘴里听过,按照小周书记的话说这个徐立言是继苍蝇、蚊子、老鼠、臭虫之后的第五公害,坏着呢。用他对付这帮家伙,想必是弯刀对着瓢切菜,正合适啊。
虽然这家伙也是舅舅辈儿的,但是由于他哥徐立志的先入为主,很显然江风对他们提不起对长辈的尊敬来,反倒更像是狐朋狗友一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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