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足够盖好几个窝棚了,十分的高价了。
今天七十多辆车二百余jing力在油田一厂野外作业区多路出击。连续端掉二十余个窝棚,让人非常意外的是这二十多个窝棚竟然全都窝藏着阀门,简直是令人恼火气愤。
林红妆撵着脚下的泥土,问道:“处座,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是连续长线打击还是一锤子买卖?”。
“缓一缓吧”。江风点点头,却没说理由。
林红妆一撇嘴,嘟囔着道:“怎么着。咱们就不能一鼓作气?”。
江风老神在在的道:“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目光要放长远,不能轻动”。
林红妆很失落,低声道:“处长啊,我发现自打你来到保卫处以后。就不像您了,畏首畏尾的”。
“小丫头啊,你要快点长大啊”江风抬手揉了揉林红妆的脑袋。林红妆一扭头,躲开江风的大手,小手背在身后扭动身体,突然露出两颗小虎牙甜甜一笑道:“处长。你知道嘛,我昨天回家了,跟我爸爸说了一些你的事儿。你猜他怎么说?”。
江风一瞪眼,哈哈大笑道:“呦嗬,竟然能得到省长大人的点评,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有些受宠若惊”。
林红妆瞪了江风一眼,小声嗔怪着道:“你小点声。甭让其他同志听见”。
其实两人坐在吉普车上呢,身边跟没没人。自然没人能听见。
江风叼着烟吧嗒着,调笑着道:“嗨,要是知道你的那帮脑残粉儿知道有这么一个拉轰的老丈人的话,肯定能吓退一批,同时能令让另一批脑残粉更加狂热”。
“你才是脑残粉呢”。林红妆虽然不明白脑残粉是什么粉,但很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人类都有求知的渴望,马上林红妆就歪着脑袋问道:“什么是脑残粉啊”。
“嫉妒痴迷疯狂追求某一人或事物,以至于失去了个人理智的人的一种称呼,这样的一种人会对任何不利于他们所追求的名人或者品牌的言论进行猛烈的攻击,甚至伤及无辜”。江风大致的解释了一下。
林红妆美丽的大眼睛乌溜溜的转,突然笑道:“那你还有好几个女人呢,她们都是你的脑残粉喽?”。
江风眼睛一瞪,直接道:“我可jing告你啊,甭说我媳妇儿坏话,我不爱听”。
“呦呦呦,没劲”林红妆一扭头撇嘴嘟囔着道:“你要是真尊重你媳妇儿就不会找好几个女人了”。
江风冷笑道:“别逼我说你的事儿啊”。
林红妆扬着小脸儿质问道:“我怎么了?行得正走得直,你有什么好说的?”。
江风弹了弹手里的烟灰,直视林红妆冷笑道:“我问你,洪王八他闺女洪伊娜领着的那个孩子是谁的?你给我解释”。
林红妆脸se一变,本来趾高气昂自信满满的呢,现在一下子就萎靡了,有点气短的道:“洪伊娜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嘛?”。
江风极其鄙视的看了林红妆一眼,手指在林红妆白皙的脑门上点了一下,眯着眼睛极其轻蔑的道:“林红妆同志,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同时我也很不能理解,你是怎么混上正科级干部的,职业素养太差了。我很不能理解,一个正科级干部撒个谎竟然表情和语音语调都变了,职业素养完全不过关,不及格,就是个渣渣”。
被江风一通冷嘲热讽,林红妆很挂不住面子,但是自家还有理亏的事儿,索xing也不犟嘴了,改成女人最擅长的胡搅蛮缠了,低头嘟囔着道:“反正我就是不知道,不知道”。
江风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叼着烟压低嗓音道:“行,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都不重要。麻烦你给洪王八和洪伊娜捎句话,只要他能帮我维护油田管线和野外油田罐车的正常运输,那我就默许他看守野外散井,如果让我发现他本人或者其部署染指管线盗采,就别怪我不客气,到那时候别搞得咱们之间难以相处,你说呢?”。
“你能不能别一口有一个洪王八的”林红妆冷笑着抬起头,针锋相对的威胁道:“也烦请江处长转告董其刚,告诉他也别涉、黑,如若不然他也没好处,别到时候搞的咱们之间难见面”。
“哼,你试试看,你当这里是鹤城呢?”江风冷冷一笑道:“想插手新城的内部事务,你当我堂堂挂着省委常委衔的新城掌门人是摆设?”。
“我说你这人真是没劲!”林红妆那手里的jing棍轻轻打了江风的风衣一下,气馁的嘟囔着道:“翻脸比小狗都快,和你说话真是没意思”。
“哈哈,我告诉你,除了我啊,别人都没法儿给你当领导,向你这样的副手最是不招人待见”。江风看着远处的赵大迷糊喊道:“该来的怎么还没来?都他妈草鸡了?”。
“处座,那啥,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呢”赵大迷糊一脸苦笑道:“再说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比较难描述,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具体位置,就算迟到也是应该的,您说呢”。
“滚蛋!!!!”。江风笑骂了一句,把他赶走了,弯下腰扭头看着林红妆,俏脸还是很不高兴呢,江风便调笑道:“得了,得了,脸别那么小,多大个事儿啊”。
林红妆很失落,轻声慢语的问道:“处长你说,为什么我这样的副手不招人待见?”。
“那啥,你还当真了啊”。江风怎么能说像你这样背影深厚又很强势的副手,谁愿意要啊,那不是给自己找副手,是找nainai啊,谁愿意伺候你啊。为了安慰有些受伤的林同志,江风便道:“那啥,红妆啊,你看你生的这么漂亮,放在哪个领导身边,领导能不动心啊,心动却不敢有行动,那是多麽折磨人的事儿啊,这和身份地位无关,都是异xing相吸嘛,你要理解我们男同志的苦楚啊,大家都是乾纲独断惯了的,哪受得了如此折磨啊,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