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和薛曼馨告辞。江风而在边上表示送章夕韵回去。
小鱼没说什么,只是丢给江风一个眼神,那意思是快去快回。
到了楼下,封冲在楼下等着呢,江风让他先等等。自己上车去送章夕韵,一上车,章夕韵揉了揉额角,轻声讽笑着道:“怎么样,见识了江水韩家的威势了吧。曾经拿枪威胁我一个女人,现在一句以前的事儿就不提了,就一笔带过了,真是好气魄,我一个女人,没那么豁达的心胸。这个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江风心说您的心胸多大咱不知道,但是胸的确不小,一想到这儿。江风有有些惭愧,人家章姨都那样说了,自己再这么想,简直是太小人了。
“那啥,章姨,您和薛总之间到底如何。我没资格掺和,也没这个本事。但是,如果您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从公的方面来说,我是保卫部门负责人,从私方来讲,您是小宋的妈妈,您放心,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拿枪指着您了”。
“谢谢你的好意”。章夕韵笑着摇头道:“他们现在顶多威胁一下,真开枪肯定不敢,华夏还没有枪杀正厅官的先例,此例一开,不是我一个人人头落地,得有人陪葬,真当我们家老宋手里拿着的是烧火棍呢”。
江风嘿嘿笑道:“章姨,我发现您特有意思”。
章夕韵扭头颇有兴趣的问道:“怎么说啊?”。
江风笑着问道:“您心里的老宋就是您的避风港啊,那为什么还在松江呆着啊,去追随宋叔去算了,那多好啊”。
章夕韵摇摇头微笑着道:“女人把自家的男人当做避风港这很正常,可却不能没有自己的事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要有自己的空间,再者,老夫老妻了,总腻在一起,时间长了就厌烦了,还不如分别一段时间呢,还有我公公婆婆在松江呆的时间长了,不愿意换地方,我就在这边伺候着尽尽孝,让小宋陪陪他们,人老了,不就图个儿孙满堂嘛,小宋如果找个婆家,生个孩子,我就上升到外婆了,我们家四世同堂多幸福啊”。
江风微笑着道:“章姨描述的倒是挺幸福的,这就是老百姓的ri子,我还是第一次听您这样级别的干部描述百姓自己的幸福生活呢”。
“对了,问你一个事儿,如实回答,不许撒谎”。章夕韵突然侧头看着江风,飞了一个白眼儿道:“你说我女儿小宋怎么样?”。
江风没有迟疑,直接道:“漂亮,知xing有知识,xing格温柔,优点一箩筐,说不过来”。
章夕韵板着脸,沉声道:“真话假话?”。
江风非常肯定的答道:“二十四k纯金的,一点不掺假”。
章夕韵马上厉声质问道:“那为什么当初小董两口子给你们撮合,你不同意?最后还给我女儿气跑了,我女儿那阵子天天哭,我这个当妈的都心疼死了。我可告诉你,要不是看在露露也是我看着长的的孩子,我早就收拾你了”。
江风很为难,苦笑着道:“那啥,阿姨,这事儿一言难尽,对小宋造成的伤害,我真是无意的,我也很内疚,也很想和小宋解释一下,但是这事儿没法儿解释啊”。
对于江风的说法儿,章夕韵只是冷笑两声儿,突然道:“哼,你没选择我女儿,那是你的自、由,我没资格干涉,但是没选她,就不要招惹她,我女儿xing子柔弱,不会把你怎样了,但是我这个当妈的,不怕告诉你,就是一泼妇”。
江风非常无奈的道:“那啥,我就没见过像阿姨这么优雅的泼妇,不过不管您是不是泼妇,我总是怕您就是了,您也甭吓唬我了,我怕了还不行吗?”。
“知道就好,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不是一个老实的家伙”章夕韵jing告完了江风以后,突然苦笑着道:“我的好乖女儿啊,最近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江风随口问道:“您调到新城了,小宋老师没跟着调回来吗?”。
章夕韵非常jing觉压低重音反问道:“你打听这个要干什么?”。
江风苦笑着道:“得了,算我没问还不行吗?”。
章夕韵一撇嘴,伸出手一比划道:“前边拐了,左边”。
江风按照章夕韵的指引来到了局领导的别墅区,新城地处松江平原的腹地,土地肥沃一马平川,根本就没有啥名山,就连一个三五百米的小山坡也少见,但是这个地方有一项比较好的地方,那就是湿地和湖泊比较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天然了。
管理局领导层的别墅群就是临湖而建的,湖名会战湖,用以纪念管理局jing神传承的会战jing神。
江风没进去看过,但是据毕立新所说,每个领导的标配是单门独栋的上下两层二百平,但据说都是超标的。
毕立新最向往的地方就是会战湖中间的那个必须坐船才能上去的小岛,据说只对局领导和家属开放,毕立新是有一次给处里送文件去过一次,从那里出来就赞不绝口,但是若具体的问,他就形容不上来了。
管理局最令人充满遐想的绝对不是管理局那栋新城地标式建筑的管理局办公大楼,一处是这个小岛,另一个是骑兵营所在的文艺中心二层和三层,这都是对特定人群开放的,越是遮遮掩掩的地方越是惹人遐想。
就在江风开车往里去的时候,迎面开过来一辆车,错车之间,江风看清了对面的女司机,而对面的人一样看见江风了,很显然对面的女司机对于江风能出现在这个地方便是很诧异,更令女司机惊讶的是江风身边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竟然是章夕韵章阿姨。
小姑娘很是不解,这个王八蛋怎么和章姨挂上钩的啊,真是可恶!。简直是一个钻营的蛇,太令人恼火了。
很快,女司机突然笑了,笑的有些yin险,因为她又想到了黑江风的一招儿,顿时撇撇嘴无比气愤的对身边的人道:“伯伯你看,这家伙可是您的分管下属,他不仅迟迟不来找你汇报工作,还去跑别的领导的门路,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