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峰。
刘宝峰一脸苦相的哀求着道:“大哥,你信我一次吧。那家伙马上就来了”
江风跳下车,跑到小门处,实在是太着急了,也等不及开门了,砰砰的助跑几步,一脚踏在小区大门的横梁处,一下窜起两米多高,直接凌空翻过了大门,大风衣迎风招展宛宛如大鹏展翅一般,好不威风,可是江风没有心情耍酷,直接跑过去高喊道:“湘楚姐,宝峰,我来了”。
看见江风以这么生猛的姿态出现,李老师顿时脸se一变,带着哭腔道:“小江?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儿”。
刘宝峰一看江风的脸,愣了一下,顿时回忆起那晚上见过的人了,抹了一把汗,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道:“诶呀我擦,你可算来了啊”。
那个身材非常高大满脸横肉的胖大老娘们儿看着江风以这么生猛的姿势出现,顿时吓的一哆嗦,不过,多少年固有的优越感又让她很快的满血满魔了,她瞧明白了,这不是自己报jing等的救兵啊,而是敌人的援兵,顿时就扬起她尖细的声音叫喊着道:“你是那个这个女人的男人吧,就找你呢,跟我们走一趟吧,我告诉你,违反国家法律计划外超生、、、”。
江风猛的回过头,牙根子咬的死死的看着她,江风虽然年纪轻,但是ga出身的,都带着几分虎气呢,更甭说是ga部门的一把手了,顿时就把这个老娘们儿吓得够呛,声音戛然而止。
江风开着jing车不假,也穿着制服,可惜制服是保卫处的,虽然保卫处的正装制服和地方ga系统差不多,就是臂章上多了一个经jing标志,可江风现在穿的是保卫处的休闲西服式礼宾制服,也就是那个只有铭牌和资历章的制服,外边还套着风衣呢,和ga局的制服区别就大了,这身行头谁知道你干什么的啊,地方系统的干部很少能看见油田系统的高级别领导,这套衣服人家不认啊,那就更不压不住场子了。
再者说这年月搞计生的都牛鼻上天了,党政干部计生一票否决啊,普通干部人家根本就不看在眼里,所以言语之间没啥客气的,幸好有挂着jing用牌照的车撑着,如若不然比这还不客气。
“尼玛!!!”江风从牙缝里挤出俩字儿,突然岔开五指捏住这老娘们儿的脸,顿时这老娘们儿脸上的横肉就聚在一起了。
“呜呜呜呜、、、、、昂昂昂昂、、、、”。老娘们儿被江风的大手捏住脸,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语气词表示愤怒。手脚却是不停,疯了一样挠江风的脸,可是江风的臂长远大于他,挠不着就四名的挠江风的手,两条猪腿也死命踢着。
“我不想打女人。给我滚远点”。江风微一用力,直接把这老娘们儿推开了,老娘们儿砰砰砰的后退几步,一个屁堆儿坐地上了。
“小江,我没事儿。有话好说,别动手啊”李老师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过来拉着江风,美丽的脸上尽是哀愁。江风心疼的不行,喊道:“姐,你去他们保安值班室呆着,一切有我呢”。
李老师不走,拉着江风的手臂哀求着道:“小江你、、、”。
“你们看个屁啊。还不给老娘上啊”摔地上的老娘们儿被江风闹的灰头土脸的,直接坐地上对着那几个身着白衬衫的下属吼上了。
江风没理他,看着刘宝峰道:“把我姐请进去,快点”。
刘宝峰拉着李老师的胳膊低声道:“那啥,你在这儿你弟怕伤着你。没准儿得挨揍呢,你还是离远点吧”。
李老师不想走,直接让刘宝峰架走了。
“哪里冒出来的混账东西,王八犊子臭不要脸的野种,还敢动手,胆子肥了是不是?”。一个矮胖的白衬衫胆胆怯怯的骂着。却离江风挺远的没敢上手。
这个矮胖的白衬衫瞧着江风那身长体壮的身板子和大风衣大皮靴看着就渗人,像是混社会的,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还有刚才凌空一跃的动作,好汉不吃眼前亏啊,等派出所来了再办他就好了嘛,咱是文明人,何必和疯狗动手呢?。
不过有长眼se的,就又不长眼的、表忠心的。表忠心也分成两种,聪明的都是去扶着地上的那个老娘们呢。一个个的好像地上摔着的是他们亲娘一样嘘寒问暖,反正扶着这老娘们儿又没啥危险xing,比直接和那小子对干好多了。
**式表忠心的就没人家那脑子,直接就对江风动手了,一个身材庞大的光头嘴里喊着“小兔崽子,擦你妈的,反了你了”,直接冲过来了。
江风没动手,只是眼睛一瞪死命的瞧着他,顿时这个光头就不知如何下手了,顿了一下,不过江风是不准备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了,抡起硕大的拳头罩着光头就砸下去了。
砰的一声,很多人听这声音都渗人,就看那个光头双腿一软直接到地下没声了,侧着摔地上的脸一片的血肉模糊,一拳ko昏迷过去了。
江风没准备这么容易放过他,抓住他的手直接往小区里拖,一个秃顶的家伙拦在江风的面前,面无人se的喝问道:“你要干什么?快点松开我们同事,快点,我jing告你啊,殴打国家公务人员、、、”。
没等他说完呢,江风直起腰往前踏了一步,直接一个勾拳就把这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打的鼻口窜血,接着一脚就踹出两米远,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哀嚎着。
江风继续拖着这个光头,走到一颗风景树下,直接抽下来光头的皮带,比量一下不够长,又回身走到刚才拦着的那个秃顶的家伙身前,砰的一脚抽、she,直接把那小子踢马路牙子上干废了。再用脚踢过来脸朝上,直接抽出来他的皮带,两个皮带一扣。走到光头身边把他双手用皮带扣住,一手掐住这小子的脖子,另一手抓起这小子肚皮上的肥肉,双手没费劲儿就把他薅起来翻个个儿,单手撑着已经昏迷死肉一般的身体,抓脖子的手腾出来,皮带往上一轮一拽,直接把他吊在树上了,打了个结。
回头,江风又四处寻觅对手,剩下的白衬衫又不傻,眼瞧着光头男就这么被江风吊树上了,秃顶男先只是稍微拦截一下就在马路牙子边上躺着呢,眼瞧着出气儿多进气少了。
剩下的人顿时撒丫子跑,眼瞧着大门锁上了跑不出去,就有心眼快的掉头就往小区里边跑,不管往哪儿跑,暂时不让抓住就好了。
就好比两个人被狮子追着跑,不需要比狮子跑得快,只需要比另一个人跑得快就够了。
主谋那个满脸横肉的老娘们儿坐在地上叫骂撒泼:“小b崽子,有娘养没娘教育的玩意儿,跟老娘这儿耍流氓呢,来呀,你来,有能耐你碰老娘一手指头啊?给你卵子挤出来”。
让她出乎预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是,江风这个已经疯魔的家伙真的冲她走过来了。看着江风狠戾的表情,老娘们儿真是怕了,怕被挂在树上。顿时也忘了撒泼耍横了,一扭身,胖大身躯非常灵活的就爬起来了,一刻都不停的扭着比脸盆子还臃肿的大肥屁、股向外跑,跑了几步才想起来大门锁着呢啊,顿时老娘们儿贴着紧闭的大门尖细的嗓子都喊成破锣了,像杀猪一般嚎叫:“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快点来人救救我啊”。
“您不能打了,再打下去出人命了啊”那个保安队长拦在了江风的面前,死死拉住江风的胳膊,阻挡着江风的进一步动作。
本来大家以为打疯了的江风却非常清醒,语气沉稳的道:“松开,我有数,今天非剥了他们几个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