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明日便走,去办一些事情,很快回来。”
“这么快呀……行吧。”西陵笙见他不愿细说,想着情侣间还是要给对方留些空间,于是便也不追问了。
但北离澈却是没打算放过她的样子,眼底涌动着异彩,抓住她便欺身上去。西陵笙晕晕乎乎之间,被他的腿碰到时,她一下子吃痛,便轻嘶了一声。
北离澈立即离开了她,眼中的欲火渐渐地熄灭,被担心所代替。
西陵笙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小声地咕哝了一句:“你前天刚来了一次,我现在还疼呢!”
北离澈不禁轻笑,随即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一旁的软塌,将她安置好。
西陵笙乖乖地坐下了,只见他又转身去那箱子堆着的地方,从最上方的小箱子里取出一瓶药膏走过来。
西陵笙的脸一下子红了,连连摆手:“我晚上自己涂!”
北离澈握住她的脚踝,抬眼对上她:“又不是第一次。”
虽然话是如此,但这事情也太羞耻了!
但北离澈却是直接撩了她的裙子,小心翼翼地开始为她涂药。
西陵笙捂着脸不敢看他,很快他涂完药膏,将她的手拉开,俊美的脸放大在眼前,使她又是一愣。
“你若是疼便躺着休息。”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她的两肩将她安置在软塌上,“还有本王外出时,记得每日涂药,早晚一次。”
西陵笙安静地听着,目光落在他脸上,这家伙一向是惜字如金,今日倒是颇为话多。但这样却好可爱啊!
“傻笑什么?”北离澈没有太大的神情变化,走回案前坐下。
西陵笙撑起一只手支着脑袋,侧躺着看他:“没啊,就觉得你今天从摄政王殿下变成了摄政王妈妈!”
北离澈甩了一记冰冷的眼神过来,西陵笙咂咂嘴巴,讪讪地将两只手掌合十在耳边,乖乖地闭上眼睛:“我睡了,澈澈晚安!”
而西陵笙这一合眼,倒还真觉得困意十足,很快地呼吸便平稳起来。
淮生敲门进来,见到睡着的西陵笙时立刻将刚要开口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北离澈抬眸看了他一眼,心知他要说的,微微颔首示意,淮生便又出去了。
而淮生在门口站着等了一会,北离澈才从屋内出来,淮生立即上前禀报道:“殿下,婉柔招了,但她也不知道她师傅的下落,她最后一次见他时已是五年前了。”
北离澈也没有太大的神情变化,仿佛是早已料到:“无妨,明日去临都可准备好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
北离澈点点头,随后往着身后的屋子里看了一眼,然后才大步地离开。
而好一会,院内那棵安静的杏花树下,才从桌子后冒出一个脑袋。寻双神情紧张地呼出一口气,神色飘忽着,心中挣扎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给北文睿。
但万一北文睿在去临都的路上安排了杀手,那北离澈会不会有事?
寻双想着心下一惊,便猛烈地摇着头,起身往回走。但一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寻双回头,只见正是西陵笙赠她的玉佩,被磕在石凳上碎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