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姓女子定是知道我要偷拿饭菜给表姐,
所以那时候才给剩饭里下了毒!”
说着她又朝江浣雪抹了抹眼泪,道:“我怎么这么傻啊!连那白姓女子的阴谋都看不出来……表姐是我害了你!”
江依依自责的模样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会相信,是她心思单纯从而受了骗。
见此,琴姑对花大娘道:“不是你相不相信,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离开了厨房?”
花大娘滞了滞,还是点了头:“弟子们吃完饭后,我本来和白姑娘一起在厨房里收拾,但……但有个弟子突然来说,老薛找我有急事,而白姑娘说她会帮我做完剩下的事情,我便先去了药阁……”
琴姑又横眼向薛不悔。
“阿琴,你这眼神什么意思?你不会怀疑是我帮毒王小祖宗故意支开了老花吧?”
薛不悔站在板凳上才勉强和琴姑一样高,叉着腰不高兴地说:“老花,你说说你养的那只飞天鸡!总是飞到我阁中偷吃我养的药草,我不叫你来把它抓回去,我还能把它养着了?”
花大娘还是比薛不悔高了一截,亦叉起腰低头瞧着他,道:“老薛,我那只鸡吃点你的药草怎么了?有本事你别吃它娘子们下的蛋啊!”
“老花,你知道我那些药草多贵吗?你的那几颗蛋又才多少钱?”
“那行行行,你自己出庄买蛋吃去!”
“买就买!你这比男人还壮实的无知妇人!”
“你说什么?你这老不死的嫩豆芽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起嘴来,江浣雪和江依依连着脸上的眼泪一起都愣住。
“够了!你们俩别吵了!”
琴姑突然开口喝止住两人,走到江浣雪面前与江依依一起将她重新扶回床上,安慰道:“浣雪,你放心,我这就去找凤主,还你一个公道。”
说罢她又回身看了看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跟我去找凤主!”
而此时的东院里,西陵笙刚去荷花池夜游了一番,她的水性太差,经过这段日子的修习,连水性也提高了一些。
而暖暖的荷花池水就像是温泉似的,冬天进去泡一泡倒也挺舒服。
西陵笙一边拧着头发上的水一边朝着卧房走去,而刚走到走廊前,只见凤沉央着了一身宽大的银色袍子慢悠悠地正要踏上台阶。
西陵笙渐渐地便放慢了脚步,本想等凤沉央走了,她再过去。哪知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画面刚闪现一下,那银袍男子便到了跟前。
西陵笙条件反射地出手阻挡,还是被凤沉央擒住了一只手腕。
凤沉央微微挑眉道:“作弊?”
西陵笙没想到她才刚看到预示,凤沉央就已经行动了,不知道是她的预示太晚,还是凤沉央的速度太快。
“我倒是想!”
说罢西陵笙一个翻身,与凤沉央交起手来。一白一银,一攻一守,如柳如风,顷刻间便融进这簌簌而下的漫天白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