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池子中的星火升起,渐渐地,从池子底又冒出一朵朵荷花来,在点点星火之间摇曳娇艳,溶溶月色流下来,瞬间便美成了一幅画。
“若我偏要呢?”
男子的话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西陵笙知道他说的是一辈子。她说她的一辈子不卖,而他偏偏就要了她的一辈子。
其实凤沉央也是这么地强势。
西陵笙回头过去刚要与他拌上几句嘴,没想到一张无比俊美的容颜瞬间放大,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温热的东西便堵住了她的唇,温柔地辗转反复起来。
“唔……”
西陵笙被他牵引着,脑子里又变得乱哄哄的,想着寂静而又燥热的夜晚,那不断扑打上岸的海浪。
“哎呀!”
突然一声惊呼响起,西陵笙的思绪立刻被拉回,眼角的余光看过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捂着双眼不断地往后退去,口中还不断地念叨着:“隐身术,隐身术……”
西陵笙眉头一蹙,赶紧推开了凤沉央,喊了一声:“欢儿!”
而哪知北言欢听到了这声音,撒腿就跑:“欢儿不在这里!”
西陵笙脸颊微烫,这小子到底跟凤沉央学了些什么……
但她还没来得及撤退,腰间又被一只大手握住,凤沉央从身后抱住她,将头靠在她肩头,贴近她的耳边,幽幽的气息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耳垂。
“你、你、你!”西陵笙浑身酥麻,不断地挣扎起来,“你看你都教了欢儿一些什么!你快放开我,我得去看看他!”
凤沉央却是没放,语气颇有些无奈:“小白,欢儿不是你逃跑的理由。”
“呃……”
再一次被凤沉央揭穿,西陵笙再也装不下去了,原地在他怀中转了个圈,用手抵在他胸口,与他面对面看着:“我警告你,在我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许碰我!否则别怪我跟你不客气了!”
毕竟她也是有一身异术的女人!
凤沉央道:“小白这是要欺师灭祖了?”
她的一身本事都是他教的,说起来他也算是她的师傅。
“哼,是你自己不做我师傅的,我算什么欺师灭祖?”
凤沉央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笑:“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做你师傅。”
说罢他低头下去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的唇,而这一次却不再是温柔,反倒是一种霸道的侵略,一寸一寸地要将她的身心都占为己有。
凤沉央不想再做的她的师傅了,是因为他想要娶她为妻。
而他的吻技又是极好,即便是被侵略也被挑动起丝丝的情欲,令西陵笙有些招架不住。
在意识泯灭的最后一瞬间,西陵笙坚定地推开了他,愤愤地骂了他一句“无赖”,然后飞快地逃走。
第二日,凤沉央在她的门外喊她。
西陵笙躲在被子里,一听到他的声音便会想起昨夜那不堪的一幕,所以便缩在被子里装睡,怎么也不肯起来。
凤沉央与北言欢站在门外,见里面的人迟迟没有反应。
北言欢便偏着小脑袋看他:“父王,不会昨夜没能令母后高兴,所以母后生气了才故意装睡不理我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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