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没有回头,仍是看着刀架,似乎毫不在意的说“佐佐木的孩子呢,太郎去哪里了,难道也没有找到吗?”
他问的正是他身边最后一个保镖,忍者鬼之丸。
鬼之丸听到松本明显有些颤抖的话,轻轻叹了口气,说“是的,太郎那孩子也不见了,八成,随他的父亲一起魂归地府了。”
松本沉默着,对于这个答案其实他早就想到,可是从鬼之丸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增添了他的不少悲伤。
但他性格坚忍,从来不把喜怒放于脸上,只是把痛苦放在心中,任他煎熬万分滴出血来,他不不表露半分。他继续抚着刀身,眼光却突然变的温柔和谐。
“鬼之丸。”他轻轻的说道。
“是,宗主。“鬼之丸一欠身,等待着松本。
“鬼之丸,师弟和加藤,新野,和你,都是我最信任的人,现在他们为了我,都去了,于我心实在不忍,为此,还连累了师弟的孩子,我这个做师兄的,将来怎么在地下与他们父子相见呢。“松本带着深深的愧疚之意缓缓的说着,鬓角因为心情激动而不停的在抽动,这也是鬼之丸第一次看见,松本露出了疲态和难过。
“宗主,您严重了,我们这四人早就死心塌地的把命交给了宗主,能有这一天,我们早已想到,能为宗主而死,是我们最大的荣誉。
至于太郎,那只能是天意了,宗主,相信佐佐木的在天之灵也是会知道的。“鬼之丸诚惶诚恐的说着。眼珠不停的在眼眶里打着转。
在他的心目中,松本早已是神了,他们的命贱如蝼蚁,怎么能让松本如此的挂怀呢。
松本摆了摆手说“虽然我们是从属关系,你们也一直是我的手下,可我早就把你们当成是自己的亲兄弟了。
这么多年来,你们为了保护我,受尽了苦,可最后,他们三人却连尸体都没留下。我这个做宗主的,实在是太无能了。“啪的一声,松本实在太激动了,手上没把住劲,一下捏断了佐佐木的刀架,摆放着的刀噼里啪啦的砰砰掉在地上。
“我不会在躲藏,想找我,就来吧,不能再让你们为我而死了,我松本堂堂的大扶桑帝国武士,怎么能怕了这些宵小,师弟,加藤,新野,我要取了杀你们之人的人头,祭慰你们在天之灵。“说完,一只手狠狠的砸在墙上。
“宗主,会是什么人呢,难道还是上次那几拨吗?“鬼之丸疑惑的问松本。
松本摇了摇头说“不是,绝对不是,那些t国人只能说是些比较好的杀手,最多和黑龙会里的精英们相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射击这么精确,不留一丝痕迹的杀掉师弟他们的人,绝对不是那些货色能够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这次他们可能是志在必得。“松本的嘴角竟然微微的笑了起来,虽然说话无比狠辣,但是语间甚至有丝期待的感觉。
“好,既然他们想杀我,敌在暗我在明,那我们就来招引蛇出洞,想杀我,哼哼,也要付出些代价的。“似乎想到了一条妙计,松本嘴角泛起残忍的笑容,他突然走到鬼之丸的身边,附到他耳边,嘴快速的说了起来,没一会儿,鬼之丸也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向松本鞠了一躬,会意的笑了笑。
此时,一个保镖匆忙的从屋外跑了进来,对松本鞠了一躬,恭敬的说道“宗主,岛田副会长打来电话,说想请您去他家喝茶,他有重要的事要和您说。“松本奇怪的皱起眉头“岛田,这时候来凑什么热闹,恩!你去告诉他,这两天我很忙,等我忙完了事情会去找他的。“保镖又鞠了一躬,转身退出去了。
松本根本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他知道岛田是个小人,可是他为自己付出了腿的代价,自己是个感恩的人,一直也没忘记他,每过段时间都会去看看岛田。
“大概又是没钱用了吧。”松本呵呵一笑,随即就忘记了这件事。
车还是开到了酒店的对面,喜鹊对要下车的老周说“你们先回去等着,我会等下再和岛田联系,这家伙估计是怕连累到自己,要想个两全的办法吧。”|夜鹰嘲笑着说“这个无胆的老鬼子,又想做**又想立贞节牌坊,真是不要脸至极了。”突然想到喜鹊这个女同志坐在这里,赶忙闭住嘴,眼睛望向了窗外。
喜鹊倒没有在意,和老周夜鹰握了握手,嘱咐他们不要急,耐心等待,微笑着分了手。
夜鹰无奈的对老周做了个手势“看来又得等了,我可得回去好好睡一觉,谁知道下面有没有一场恶战呢。”
老周笑着点了点头,让夜鹰回去好好休息,随时准备出发,他也得回去等着喜鹊的电话,两个人分开两路,先后回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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