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在说些什么啊。快把枪放下。你在指着队长啊。”大牛惊恐的大叫起來。看着司徒的眼神像是看着鬼。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冰冷的男子。
“住口。你给我闭嘴。”此时。司徒已经带着夜鹰从地上爬了起來。外面的士兵像是早就知道里面即将发生的事情。即使透过缝隙看到里面的变化。也只是嬉笑的看着。沒有要上前半步的意思。显然是对司徒放心至极。
“大牛。罂粟。你们过來。其余的人放下枪。乖乖跪在地上。我就不杀他。你们还能体面的受到战俘待遇。”司徒冰冷的扫视众人。此刻大家投鼠忌器。夜鹰在他手上。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牛使劲的摇摇头。坚决不相信自己的老大会是眼前这个人。竟然比外面那些人还疯狂。都拿枪指着自己上司了。呆在当地只是大叫。脚步却半点沒移动。罂粟也是呆了片刻。可还是慢慢走到了司徒身边。却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望着司徒发呆。
“你到底是什么人。”夜鹰恢复了镇静。沉稳的问道。面色沒有丝毫惧怕。倒是让司徒深深点了点头。佩服他临危不乱的男子气概。
司徒难得的笑了笑。可在如今这种情况下。配上他那张本就不帅气并且苍白如纸的脸色。看起來比哭还要难看。
“我是特种兵。也是特工。怎么。队长。你不知道。”司徒笑着反问。
“你也配说自己是个特种兵。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來。简直是对我们最大的侮辱。”夜鹰毫不客气的反驳道。根本沒有把司徒顶在他脑门的枪放在眼中。只顾痛快的骂着这个无耻的叛徒。
司徒脸色微微变了变。可只是一瞬。随即换成了一副伤感的模样。无奈的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嘛。你以为我的心中好过嘛。过了这件事情。我可能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到祖国回到家了。”
“不过。”突然他的眼神一亮。激动的说:“我们各自有各自的使命。你的使命已经完成。第一时间更新要在此终结。而我的。才刚刚开始。”他的神情充满复杂的矛盾。时而感伤。时而骄傲。时而悲痛。时而自豪。夜鹰感觉。这就是个混合的矛盾体。让自己更加看不透眼前这个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手下了。
“使命。你的使命就是杀了你的上司。背叛祖国吗。司徒。如果你现在回头还來得及。这一切我纯当沒有发生。”夜鹰做着努力。试图最后一次劝说司徒。因为外面的兵开始烦躁不安。看來他们就快等不及里面的谈判。随时便要冲进來。
司徒痛苦的摇摇头。悲怆的说道:“队长。你别说了。有的事情。我真的不能说。只能告诉你。能跟着你这样的队长。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现在。叫你的人放下枪。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放你娘的屁。有种的你现在就朝我这开枪。我倒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有沒有被狗给吃了。”大牛暴怒的摞起上衣。叫吼着不顾一切向司徒冲來。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司徒另外一只手举着枪。枪口还在冒着许许白烟。他呆滞的看着前方。另外只握枪的右手。却更加顶紧了夜鹰的头。
“黑熊。黑熊。”夜鹰嘶声大叫起來。此刻。黑熊正坐在大牛身前。呵呵对着他直笑。他的胸口。指头大的弹孔里。咕咕流出鲜血。像喷薄的河水。怎么也止不住。
大牛惊讶的看看身前黑熊宽厚的背影。嘴已经张到了最大。一切來的太快。司徒刚举枪黑熊便从一边窜了出來。拦腰抱住了他。替他挡下了致命一枪。
“黑熊。黑熊。”眼泪水在大牛的眼眶中打转。看着脸色愈发苍白的黑熊。双手死命的按住黑熊汩汩冒着鲜血的伤口。却怎么也止不住。急的团团乱转。
身边的队友们也反应了过來。再也不管死亡的威胁。一起扑向了倒在地上的黑熊。急切的挽救他的生命。司徒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像是一切都沒发生过。他只是置身事外。这一切都跟他沒关系。他却沒注意到。身边的罂粟早已是泪流满面。
“你这个畜生。你干了什么。你伤害了自己朝夕相处一年的战友。”夜鹰狂躁到了极点。捏起拳头便要反抗。
“别动。”司徒另外一只手迅速抬起。枪指向了忙碌着的兵们:“再动。我就再杀一个。为了完成任务。你可以不惜一切。对不起队长。我同样可以不惜一切。”
夜鹰暴怒的看着他。却是无计可施。转头担心的看着人群中被包裹起來的黑熊。他还真担心。这个奸细会丧心病狂真的再來上一枪。
突然。一阵马达轰鸣声由远及近。迅速向他们靠近。连司徒都是微微一怔。讶异的朝仓库后的河上看去。那里。仍是波涛汹涌。只是。好像比刚才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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