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个一年半载也是常有的事,怎能在全无把握的情况下出战?”
刘文昌脸色一冷,“哪来一年半载的粮草任由你们消耗?太尉说了,若是一个月内再无进展,你们就领兵返回东京吧,不过到时切勿忘了,你们可是签了必胜军状的。”
刘文昌说完,便即起身,再不理众人,带着他的随从拂袖而去了。
呼延灼、韩滔等将脸色都很不好看,愣在了大帐中,默然无语。
许久后,呼延灼才长叹了一声,向亲兵道:“给梁山下战书,明日摆阵决战!”
亲兵听后,立即领命而去了。
韩滔急道:“将军……”
没等他将话说下去,呼延灼就无奈之极的便摆了摆手,“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也只有与梁山一决胜负了,大伙都下去准备吧。”
韩滔等将领听后,只得都退了下去。
……
宛子城中,武植这时看着呼延灼下的战书,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凡两军交战,有各种诡计谋略层出不穷的,也有堂堂正正下战书,请求对阵决一胜负的。
两者一诡一正,并没有高下之分,能将敌人打败的办法,便是好办法。
呼延灼因为无计可施,又被刘文昌出言逼迫,不得已只得下了这战书,向梁山请求进行决战。
若是梁山现在有别的算计时,不答应他的请战也并没什么不妥,
不过武植这时却在沉思了一会后,向那送战书的信使道:“这战书我接下了,回去告诉你们的呼延将军,明天本人定会亲率大军,与他一决雌雄!”
那送战书的信使听后,便即躬着身,恭恭敬敬的缓缓往后退去。
自古以来,在这片土地上都有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不成文规矩,只有那些大奸大恶之人,才会不遵守此例。
对于这个送信的人,武植自是不会为难他,让小喽啰直接送出了水泊。
李逵这个好战分子这时一阵摩拳擦掌,双目一阵放光。
“这个请战,哥哥答应得好!俺们梁山怕他个鸟蛋,明天直接将这些官兵都通通杀他个底朝天!”
武植道:“勿要胡言乱语,我自有安排。”
武植随后向身边的几个头领喽啰吩咐了一番,那些人听令后,都离城而去了……
黄昏时分,呼延灼这时正领着人在军中各处巡视,尽力激励士气,好应对明天的决战。
这时,有军士忽然来报:“寨门外土坡上,有三骑私自在那里探头张望,似在看窥探我军。”
呼延灼问:“这三人可认得是谁?是什么样的装束?”
军士答道:“中间一个穿着一身好铠甲,骑黄骠大马,他两边两个,只认右边那个是小李广花荣,左边那个则是一身的道装打扮。”
呼延灼听后,说道:“道装之人必是梁山的军师樊瑞,至于那个穿盔甲骑黄骠马的,似是梁山寨主武大郎!”一旁的韩滔道:“此三人恁的大胆,你们休惊动了他,待我点了马军,去将他们三个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