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济军,定陶城外,此时仍是一片肃杀之景。
自武植攻取单州,进军这定陶城以来,现在已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谁知却还是没能将定陶城攻下。
原来,定陶城的主将已是祖宗三代在这里为官,甚得民心,将士也颇为效力,很有些战力。
那主将也誓死不降,调动全城百姓守城,这城又十分的坚固,武植指挥大军猛攻了三天后,仍是没能拿下定陶城来。
武植估计照这样打下去的话,非得付出许多伤亡才能攻下这城池来。
自梁山起兵攻取州府以来,付出的伤亡并不算多,武植可不想在这最后的关头时却付出惨重的损失。
于是武植便下令不再进攻,让大军将这城池包围,一边等候林冲、樊瑞军队的到来,一边苦思破敌之策。
如此又过了大半月之后,林冲、樊瑞终于是将那濮州攻下,率军与武植会合到了一处。
林冲这时向武植告罪道:“小弟花费了那么多时间,才攻取濮州,耽误了军机,实在该死!”
武植道:“兄长不必如此,战场之事无定数,哪能全都顺畅的按着计划进行?这定陶城我也是头疼着呢!”
众人于是再次商议起对付定陶城的办法来。
但就在这时,忽有朱贵得了东京快马急报,匆匆赶来过来。
“哥哥,朝廷又要派兵来攻我梁山了!”
武植听后,忙接过信件看了起来。
看过那信后,武植神色凝重,交给了朱武等人传阅。
此时定陶城尚未攻下,朝廷又将派四路大军来攻,情况真是有些危急了。
朱武沉思片刻后道:“哥哥莫慌,朝廷虽是说要四路大军来攻,我等却能从容应对。”
武植道:“此话怎讲?”
朱武道:“应天府此路兵马在我们打他们的东边屏障单州时,一直毫无动静,可见主将是怯战之人,只需再增强些单父城的兵力防守,自可无忧。
大名府、凌州的兵马俱在黄河以北,我们有精锐的黄河水军游弋,定可使他们轻易渡河不了,只需全心应付自东京来的这路兵马即可。”
经过朱武这么一分析后,众人的心都大为安定了许多。
“大刀”关胜看了看地图,说道:“大名府与凌州之间的河岸太长,我梁山的水军兵力有限,凌州的那两个主将又是善战之辈,就怕盯他们不紧。”
武植问:“凌州那两个将领兄弟你可了解些?”
关胜点了点头,“单廷珪、魏定国二人,某在蒲城时多曾相会。久知单廷珪那厮善用‘决水浸兵之法’,人皆称他为‘圣水将军’。
而魏定国这厮则精熟‘火攻之法’,上阵专用火器取人,因此呼为‘神火将军’,两人并称‘水火二将’,精通兵法,不是易与之辈。“
凌州即是当初曾头市所在之地,梁山攻灭曾头市时,单廷珪、魏定国二人并没在凌州为官,他们是一年前左右才刚调到那里镇守的。
众人听了关胜对这二人的介绍后,心里都起了警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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