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手拿两个水磨炼钢挝(又称镐、骨朵、椎,是一种融合长矛、大斧的长柄武器),左手的重十五斤,右手的重十六斤,高叫道:“水泊草寇、戴冠猴孙,那个敢上前来纳命!”
梁军阵中,河北降将金鼎、黄钺,要干头功,两骑马一齐抢出阵来,喝骂道:“反国逆贼,何足为道!”
金鼎舞着一把泼风大刀,黄钺捻浑铁点钢枪,骤马直抢袁朗,那袁朗使着两个钢挝来迎:三骑马丁字儿摆开杀。
三将斗过三十合,金鼎正抡刀砍来,袁朗左手将挝望上一迎,铛的一声,把那刀口砍缺。
金鼎收刀不迭,早被袁朗右手一钢挝,把金鼎连盔透顶,打得粉碎,撞下马来,眼看是活不了了。
黄钺马到,那根枪直刺到袁朗前心。
袁朗眼明手快,将身一闪,黄钺那根枪刺空,从右软胁下过去。
袁朗将左臂抱了那把挝,右手顺势将枪挟住,望后一扯,黄钺直跌入怀来。
袁朗将黄钺拦腰擒住,捉过马来,掷于地上,被附近军士捆绑住了。
梁军阵里,“霹雳火”秦明,见折了二将,心中大怒,跃马上前,舞起狼牙棍,直取袁朗,袁朗舞挝来迎。
两个一直战到五十余合,仍不分胜负。
滕戣见袁朗久战秦明不下,并渐觉吃力,立即拍马来助阵。
“一丈青”扈三娘见此,便立即骑着青鬃马,舞起双刀挡住。
滕戣看见是女子,大笑道:“梁军等真是草寇出身,怎么用那妇人上阵?”
滕戣嘲笑完,舞着一把三尖两刃刀,与扈三娘厮杀起来。
两个斗到二十余回合之上,扈三娘将双刀分开滕戣的那口刀,拨马望本阵便走。
滕戣大喝一声,骤马急赶而来。
梁军众将滕戣去追扈三娘,都知道此人的下场已定。
果然,但见扈三娘这时把右手刀挂了,轻舒粉臂,红棉套锁一撒,将那滕戣钩住,直拉了下马来,摔得他七荤八素的。
附近的梁军士兵赶上,也将滕戣活捉了去。
滕戡见扈三娘活捉了他哥哥,心中大怒,拍马抢出阵来,舞一条虎眼竹节钢鞭,来打扈三娘。
这里“双鞭将”呼延灼纵马舞鞭,接住杀。两个都使钢鞭,打扮也差不多,呼延灼只多得一条水磨八钢鞭。
两个在阵前,左盘右旋,一来一往,斗过五十余合,呼延灼稍处上风,不过顷刻间并不能取胜。
那边秦明、袁朗两个,已斗到一百五十余合,袁朗章法已乱,只怕将要落败。
贼阵中主帅李怀,在高阜处看见己方杀一将,擒一将,失一将,再打下去恐袁朗亦有失故而连忙下令鸣金收兵。
秦明、呼延灼见贼将骁勇,也不去追赶。袁朗、秦明,两家各自回阵,领着贼兵上山去了。
秦明等收兵回到大寨,说贼将骁勇,折了金鼎,黄钺,若不是扈三娘也擒回一人,险挫了军队锐气。武植叹了一声,让人收敛金鼎尸体,火化后运回他的家乡厚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