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阴险狡猾的老狐狸!
陆瑾琛认命地叹息一声,看向冷霜儿,“还有脚。”
冷霜儿起初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已经解绑了,还要她帮忙。当她看到他的脚是怎么绑的时候,顿时哭笑不得。
她就蹲在他对面的桌子下,捣鼓一番后,发现这绳子绕了一圈,最后的那个结绑在了他的椅子下。
冷霜儿站了起来,“这边解不开,要从你那边开始。”
闻言,陆瑾琛看了一下自己的脚跟桌子的距离,又是一阵头痛。
这个距离很小,如果她要给自己解绑的话,必须要蹲在他的面前,而且,两个人必定会挨的比较近。
思量片刻,陆瑾琛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对她道:“你去找一把刀过来,剪断绳子。”
冷霜儿看了一下他和桌子的距离,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书房。
没多久,她折了回来,手里拿了一把剪刀。
她没有问他,直接剪了绑着桌角的那两条绳子,然后把剪刀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我要回家了,你自己剪吧。”
说着,她转身就往外走。
陆瑾琛眸色微深,忽然沉声喊了她一声,“冷霜儿。”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冷霜儿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又听到他说:“那晚的事,你就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本以为陆瑾琛喊她是让她帮忙,却没想到他会突然提那晚的事,冷霜儿薄唇紧紧抿在一起,不知道要如何作答。
那一晚,她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后来花了好些时间,她才记起他身上的味道,以及……撕裂般的疼痛。其他的事情,她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想让她怎么说?
告诉他,那晚她喝醉了,同事把她送错了房间?
还是跟他说,她不介意把第一次给了他?
冷霜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头:“那晚的事,我会让他烂在肚子里的,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缠着你的。”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可听在陆瑾琛的耳朵却如凌迟般,一刀一刀割在他的心上。
他喊她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有话要对她说,可是神差鬼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早就知道她的回答了,不是吗?
那晚之后,冷霜儿对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给他打电话发信息,甚至在公司见面她也会刻意绕路走。
想到这,陆瑾琛终究被她打败了,“你走吧。”他说。
冷霜儿没做任何停留,当即就离开了书房,甚至贴心的给他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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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瑾琛得了隐疾的消息不胫而走,占据了各大报社的头条,就连墨娱工作室也来上门求证。
陆瑾琛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是他的助理告诉他的。
得知这个不属实的消息出自于自家老爹口中后,陆瑾琛几乎要咬碎一口大牙。
此时,陆靳洋和萧倾正在吃早餐,今天两人准备带陆歆韵到处转转,便比平日上班的时间晚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