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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范承瞧着贾蓉,眼睛危险的眯起。
“你不是知道?”
贾蓉眸子眨了眨,怎么感觉有哪不对?完犊子!他该不是自己把自己给招了吧?
“那什么,老师,我刚就是混说,我这样一个待师如父,孝感天地的人,哪可能把你推出去呢,不存在的!”贾蓉一脸认真,极为正经的说道。
“我都是跟庾征说,动我可以,动我老师,那绝对不行,我非捶爆他…”
“老师,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构思把你踢出去的文章,收你那会没能给你场面,逐你还是可以补办一场的,请上几大书院的山长、讲郎,再把国子监祭酒、几大名士叫来观礼,你觉得怎么样?”
“要是不该盛大,我再把翰林院那伙子也叫过来。”
看着范承一脸笑意,征询他意见的样子,贾蓉嘴角抽了抽。
“相信不用一刻钟,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你贾蓉被我逐了出去。”
“接着,我再给庾征递个信,让他不用留手,弄死你个混玩意。”
“如此,也算是我对你拳拳孝心的表示了。”
“……”
这特么绝啊!
“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有老子把儿子赶出去的道理!”
贾蓉点着桌子,激动道。
“既是老子,看顾儿子不是理所当然的。”
“我惹了事,你不得给我兜着。”
“你也就我这么一个学生,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我万一给人弄死了,你孤家寡人的,吃个饭、喝个酒、听个戏,谁给你伺候的妥妥帖帖的。”
“这万一要是晚上起夜摔了,连个发现的人都没有。”
“再甚者,哪天……,还不得我来……”
“我擦!”
看范承不知从哪取了根藤条,贾蓉拔腿就跑。
“老头子,有话好说!动手算怎么回事!!”
贾蓉上蹿下跳,灵活的躲避抽过来的藤条。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给我站好了!”
揉着手心,贾蓉幽怨的瞄了瞄范承,尼玛,打手板这事今天竟然让他遇上了。
将藤条扔到桌子上,范承神清气爽的饮了一口茶水。
“你跟晋王是怎么回事?勾搭上了?”范承瞥着贾蓉问道。
要不是晋王插手,庾征那三十万两,贾蓉还真不好弄出来。
“恶了太子,借晋王靠靠,顺便给太子找点不痛快。”
“他们的储位之争,我完全没兴趣,无奈牵扯了进去,就只好陪着他们玩玩了。”没瞒着范承,贾蓉不甚在意的说道。
“你自己把握那个度,该抽身的时候,就及时抽身了。”范承告诫了一句,接着挥了挥手,示意贾蓉滚蛋。
撇了撇嘴,贾蓉滚了,至于会试是不是范承插手,才让庾家父子的算计落了空的。
贾蓉没问,因为毫无疑问,肯定是范承。
但贾蓉没有去提及这个,正如他所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子之间还有什么好谢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