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的装扮非常奇特。
中间那人身穿紫色长袍,雪白的长发垂落在胸前背后,随风而动,面呈傲然之色,双目却深邃如海洋,周身透射着一层淡淡地乳白色微光。
他左右两边,乃是两个光头僧人,皆是黄金面皮,宛如赤金浇铸一般,面现悲苦之态,流露着悲天悯人的慈悲之色。
看到他们出现,胡明烈冲着右边的僧人焦急喊道,“悲苦大师,救我!”
而二皇子第二周则冲着另外一位僧人大喊,“萨顶禅师,救我,救我!”
悲苦大师,萨顶禅师,两位高僧在联邦绝对属于传说中的人物,他们一个来自于传说中的悬空寺,一个乃是更加神秘的萨拉宫。
悬空寺和萨拉宫不属于任何势力,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
但是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却是国会和裁判所的座上宾,甚至联邦不少具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是他们的记名弟子,身份超然。
他们的出现,让张扬微微惊讶,旋即将目光投向中间的中年人。
左侧面色慈悲的僧人上前一步,双手合十,缓缓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小友,还请放过他们。”
“悬空寺的秃驴?”
说着,张扬扫向另外一位半眯缝着眼快要睡着的和尚,嘿然冷笑,“萨顶宫的?”
“我乃法号萨顶!”
萨拉宫的和尚不同于寻常僧侣,不诵佛号,不称施主,像是普通人那般开口。
“哈哈哈哈!”
张扬忽然一声桀骜大笑,“怎么?四十九界的秃驴也插手进来,你们这帮秃驴不是从不问世事的么?”
“不问世事,只修因果。”
“如此说来,永生之光的事儿,你们都有参与了?”
“因果如此,命运如此,小友因当看的明白。”
“因果?命运?”
张扬仰天长笑,笑声噶然而止,“萨顶宫和悬空山什么时候变成詹台璇那表子的狗腿,去你妈地!老子就今天就杀了,谁能奈我何!”
说着,扬起手臂,生死碑现,咔嚓咔嚓一连窜脆响传来,第二周等人的意识全部在刹那间被震碎,彻底变为了一尊人形石雕,看起来更像是一座人形墓碑。
“大胆,你竟然对我主不敬,当受万载轮回之极!”
开口历喝的乃是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中年人,自他出现以来,眼睛都不曾正眼看张扬一眼,微微仰头,面色倨傲,直到听到詹台璇被辱骂时,这才勃然大怒。
“你又是谁!”
“哼!”中年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张扬,一脸不屑,“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身份,悲苦,萨顶,我命你二人将此人给我拿下,胆敢辱没我主,罪该万死!”
“小友,你胆敢对詹台上师不敬,今日拘你回我悬空寺思过。”
悲苦大师面色苦悲,双手合十,一道金色光芒向着张扬洞穿而来。
金光形如一杆犀利地长矛,仿若可洞穿天地,撕裂的空间完全变成一道赤金色,搅动着暴烈的杀机。
“哈哈哈,金戈末日,好一个秃驴,好一个金戈末日。”
张扬笑声很桀骜,但是速度却讯如疾电,砰的一声,竟然生生攥住了袭来的金色光芒。
“秃驴,口口声声大慈大悲,心术却狠辣歹毒,出手就是悬空寺的金戈末日,真不愧是詹台璇的狗腿!”
“你……”
这一次,苦悲大师真的变了颜色,他万万想不到张扬会认出他地秘法,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可以以自己无法理解的手段摄住了金光。
刚说出一个字,他掌心忽然猛然颤抖,金色光芒瞬间陷入狂暴,生生将他的手掌震的发麻,竟然脱离了掌控。
金光瞬间翻转被张扬单手握在手中,实质化的金色光芒灿灿跳动,真的像是一把金色长矛,但是此刻在张扬手中却凝聚着无尽爆裂杀意,仿似可撼天动地。
金色战矛虽然没有洞穿过去,只是遥遥隔着空间指向了苦悲,但是却展现出了无比可怕的一面。
“啊……”
苦悲大师大叫出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而他的心脏部位则被洞穿了,一股无形的杀意,将他的胸膛破开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前后透亮,心脏被破碎。
鲜血汩汩而流,染红了天空。
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意。
并不需要真正出击,只要杀意足够,就完全可以洞穿一切阻挡,破灭一切敌手。
“孽障!”
另一边的萨顶禅师看到这一幕,当即变色,宽大的袖袍连连舞动,身后竟然隐现一尊身高十几米的金色身影,如同一尊金佛向着张扬横压而来。
“不动明王!”
张扬邪异短促地桀骜笑声荡起,双手擎金色光芒,横立在地上,猛然震动,佛家秘法却被他迸发出无尽杀意。
“轰隆”
周边虚空中,顷刻间坍塌成一片破碎的虚无,张扬不知祭养多少年的戾气化为了杀意,如潮水般向前推进。
“噗”
鲜血喷溅,萨顶禅师一声大叫,手捂咽喉,不动明王巨大佛印顿时暗淡了下去,仅仅持续一个呼吸,烟消云散。
他的颈项被洞穿,依然是前后透亮,鲜血汩汩而流。
“秃驴,自己有佛不供,竟然他妈地供别人,供谁不行,你们供詹台那个表子,供你大爷,给老子下来!”
将手中金色光柱向着虚空一甩,张扬双手猛然一握,嗖嗖两声,苦悲和萨顶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坠落到地上。
“锁!”
忽然,一声充满肃穆地声音响起,一直傲然而立的中年人出手,手中挥出一大片圣洁的光芒,向着张扬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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