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堂堂一国太子,怎么可能不是好东西。”
忽然,燕君莱神秘兮兮问:“……我的夜明珠藏在哪里?”
霍九卿不冷不热看了她一样,门清儿她忽然热络是有猫腻,“想也别想我告诉你,你先安生在宫里待!”
“……呵。”
……
这事儿后续如何,燕君莱不清楚,也没去问霍九卿,因为他有意回避。
其实也是如此,有些事情看得太透彻,话说得太清楚,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人与人之间相处,始终得有点距离。
本来就不是很深的交情,何必不分你我。江湖上多的是,前期感情有多深,后期互相杀得就有多狠,利益不冲突的情况下,狼和老虎都能是好朋友。
第二天,燕君莱起老早,站在霍九卿寝宫门口,抱着个大鸡腿在啃。
秋雨绵绵,又冷了些。得亏是身体不错,所以她第二天还能杵门前当门神。
一个宫女低头走过,随后又倒退回来,对燕君莱眨眼。
燕君莱啃着鸡腿愣了一下,那双眼,她十分眼熟。
“你在这里干嘛?”
那双清澄温和的眼,除了齐子里,她身边也没谁了。
“你一直没动静,我就不能担心你嘛!”
百晓生趋利,她没价值,所以齐子里有些时候关心帮助,让她除了惶恐之外,还有防备。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昨天掉水里了?”
“嗯。”
其实,燕君莱掉水里甚至被漠北人指责的时候,他在现场。
“你怎么想的?就不怕暴露。”
“他们是在试探我会不会武,如果不为所动,肯定还会试探。既然有机会,干嘛不利用起来。”
她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打消这些人试探的念头,但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
“霍九卿,还是挺不容易的。”
“既然生在皇家哪有这么容易的,要想安逸的,早躺棺材里了。”
说道这事儿,燕君莱忽然想起一事:“……霍九卿,在前段时间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你所指的什么一种?”
“和父母,和兄弟姐妹。”
“年初,七皇子被禁足,隔了几个月染病,没挺过去死了。”
燕君莱黯然:“真的是染病,还是其它。”
“染病是真,被杀也是真。”
她不言,望着地上围着她啃掉的鸡腿残渣忙活的蚂蚁出神。
卑微如蝼蚁,自有生活的方式,茫茫众生,不可小觑。
这一层又一层的宫城,只把人越缠越紧。表明看起来干净,无形之中,霍九卿这个憨儿,也背负了不少孽债。
“皇后还是叶家?”
“你这话可笑,他们,本就是一体。”
燕君莱随手就将骨头丢到草地上,细细擦拭着手上的污渍,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