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五羡点头:“确实是挺香的,和平常的肉味好像不同。”
把手往身上一搓,江骅摇头:“管他什么肉,好吃不就行了。”
夜静悄悄,风也静悄悄,望着南关军营里这般情况,江骅几人也是静悄悄。在墙外观望了会,五羡决定打头阵,她往后退了几步,脚下轻点身子便跃了出去,攀着墙一个翻身就飞了进去,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身子落了下来。
情况确实有些奇怪,除了闪动的火光之外,就没再看见其余可以动的东西,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江骅忽然招呼着众人隐身躲起来。
一阵细碎的脚步伴着说话调笑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个官兵歪歪倒倒的走着,看样子是喝醉了酒,其中一人说道:“喔!将军的小灵儿好骚,他今天还摸我,嘿嘿!”
另一人粗口骂道:“娘掐的,这么个骚男人你们也看得上。”
几人走到一处,齐齐掏出家伙事放水,其中一个感叹:“爽,至张将军来了之后,我们就天天喝酒吃肉,好生潇洒不是?只是,军营里的兄弟怎么越来越少了,也没听说张将军有往哪里调派人手?”
没等到人答复他,几个官兵齐齐倒地,几个兄弟悄声从黑暗里走出,把三个官兵拖到草丛里,随即一刀抹了他们的脖子,月光下血缓缓留着,浸到土地里做了那荒草的肥。
刚刚几个官兵的酒话几人听得是清清楚楚,江骅走到一处营帐,挑开帘子便看见里面是空空荡荡,连看了好几处都是这个样子,他转身看向五羡,五羡对他摊手,因为她看了好几处也是这般样子。
几人聚在一堆,江骅小声提醒:“小心点。”几人都感觉出了南关军营很奇怪,但是却没人能说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一行人在空空荡荡的南关军营里游走,终于找着了官兵们喝酒聚宴的地方,许多官兵喝得不省人事直直倒在地上酣睡,更多的是喝醉了走路都走不稳的官兵。
本就是酒宴,军妓也被叫来助兴,不堪入耳的声音到处响着,如此荒唐的场面,一瞬间,这里不像是军营,倒像是勾栏院。
望了一眼喝酒的官兵,五羡心里很是疑惑,怎么这南关这么奇怪,从岗哨哪里开始,就处处透着怪异,想到这,她说出了自己觉着不对的地方:“不会就这么点人吧!南关不是有好几万的官兵吗?”
垂眸思考着,江骅摇头:“太奇怪了,这军营怎地处处透着荒凉,好像到了坟地一样。”
话一出,其余人齐齐点头,江骅一语说透了众人的感受,一个矮个小兄弟说道:“就是这样,身上冷冷的心里也渗得慌,就好像到了坟地一样。”
心里忽然有些慌乱,五羡猜想:“不会这里也有高手吧!”
绍阳镇一事后,张君正给她提前过,王端身边那位当决门师是个高手,江骅与他交上手后久久不能脱身差点落败,后来护送杨悬等人离开时。
在太平后山的坟地碰到下黑手的暗门,这些人阴谋诡计更是多,碰到任何一方都会让他们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