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卫风面前,对于他们,卫风也不了解,只能暂时任作队长,在阵法的熟练中再作观察。
接着,卫风一指那一大堆毛竹,又道:“此物用于鸳鸯阵中名为狼筅,每队须有两人,只要膂力够大即可,现在上来二十人,要能够长时间挥舞狼筅!”
这倒不用商议,很快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壮汉也离队而出,卫风又不放心的让他们各自拾起狼筅挥舞了一阵子,见到每个人均是舞的呼呼直响,这才满意的挥手叫停。
最后则是持盾的标枪手两名、长矛手四名与短刀手两名,这并没有特殊的要求,没费上太大工夫,每队十一人已全部分派完毕。
十一个小队,按卫风要求各自散开,队长居前,在队长身后是两名持有标枪的盾牌兵,掩护盾牌兵的,是站在他们后面的狼筅兵,再往后是四名长矛兵,他们是攻击主力,队列的尾部,是两名短刀手,防止对手迂回,从侧翼保护长矛手。
在把对各兵种的要求详细阐述之后,首先,卫风安排一场实战,以四支小队对阵另外的七十来人,先看看效果再说,为了避免受伤,长矛短刀的锋刃处均是包裹上了涂着颜料的布头,由卫风担任裁判,凡是被击中要害部位者必须退出战场。
一大一小两队人马相隔百步严阵以待!
“开始!”随着卫风一声暴喝,两队人马均是卯足了劲头向对方猛冲而去,一边是四队鸳鸯阵,另一边是依照他们自已平ri习惯组成的散漫队形。
还剩下三十来步时,“投矛!“包括向弥在内,四小队的队长同声发出了指令!
“刷!刷!刷!”十余道矛影腾空而出,对面当场就有七八人要害处中矛而无奈退出!
“呃?”卫风却是一怔,一时哭笑不得,原来,鸳鸯阵中,只有枪盾手才投矛,然而这一轮投掷,个别长矛手也控制不住的把长矛投了出去,这使得他们双手空空,立刻就废了。
卫风连忙唤道:“下来!下来!就是你们几个长矛手,武器都没了还如何杀敌?”
这几个人均是面红耳赤,很不甘心的离开了队列。
一轮投掷,两边各自减员,仅几息工夫,剩下的人手轰然相遇,鸳鸯阵中的狼筅手当即向前挥起了竹枝,这是当作兵器使了,但纵然用法不对,依然仗着长度的优势,令对面的人马连连闪避,只是长枪手没法寻到机会上前刺击!
卫风也不吭声,他倒要看看乱哄哄的能战到什么时候,还是向弥最先回过神,赶紧喝道:“蠢才,都忘了主公的交待?这难道就是狼筅的用法?把阵势摆好却敌!”
八名狼筅手立时恍然大悟,随即收回狼筅,只瞅准敌人起着挠敌阻敌的作用,尽管配合并不完美,但长矛手总算寻到了刺击机会,透过重重竹影,长矛忽伸忽缩,那六十多人却是束手无策,狼筅就是一道道移动防线,根本没法破阵而入!
渐渐地,除了鸳鸯阵之外,站立的人数越来越少,很明显已是回天乏力,于是卫风及时叫停。
获胜的鸳鸯阵一方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以少胜多,也太轻松了吧?而被击败的另一方则是面容现出了抑制不住的期待之sè,他们看到了取胜的希望。
待众人来到身前,卫风却冷冷一哼:“战胜了,心里有点得意,可是?我告诉你们,你们凭着这样的配合,别说北府军,就是郡兵都能和你们同归于尽,下面休息一刻,各自讨论,总结自已有哪些不足,我不希望同样的错误犯第二次,知道吗?”
卫风声sè俱厉,所有人均是噤若寒蝉,连忙应道:“遵命!”
卫风挥了挥手,这才各自散去。
向弥并没有离开,他摇了摇头,叹道:“主公这阵法当真是神妙无比,兄弟们首次使用,便取得了如此战果,若是ri后熟练了,岂不是战无不胜?”
卫风摆了摆手:“你太高估了鸳鸯阵,这种阵法只适用于河湖密集地形复杂的江南地区,如果用在北方,则要受到很大限制,假如与北府军作战,以鸳鸯阵对战密集步卒阵形很难取得优势,再假如与北方铁骑交手,那只能是一败涂地,不过,以鸳鸯阵应付将来的动乱,为咱们夺取一立足之地已是绰绰有余,到时候我想办法搞些马匹,咱们也练些骑兵!”
“嗯!但凭主公吩咐!”向弥点了点头,浑身萦绕起了一股振奋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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