摞下威胁之后,卫风有如玩弄猎物般的不紧不慢向床走去,褚灵媛原先已把小香舌紧紧叩上了牙关,可这时,心里起了丝犹豫,死志这种情绪会突如其然而来,也会莫名其妙褪去,尤其是有了顾虑,褚灵媛就怕咬断了舌头也死不掉,那岂不是白白遭了活罪?更何况还得承担成为哑巴的后果呢!
褚灵媛又有点不相信卫风的恐吓,小心翼翼的咬了下舌尖,嗯!果然很疼!这下子,残留的那一丁点死志立时消散无踪!
只是,新的问题又来了,不能以死相胁,还拿什么保住自已的清白呢?靠父亲兄长,那根本没可能,由于全家都住在城里,因此府邸的护卫力量仅有区区十来名守卫,连普通的士族庄园都不如,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被那恶贼玷污?再挂上三尺白绫悬梁自尽?
高门士女别说瞧不起贱口出身的卫风,既使连孙恩、卢循等低级士族也看不上,褚灵媛的择夫标准类似于之前的王蔓,要求门当户对,夫郎还得文采绯然,嫁给个山贼头子真不如死了利索,这也是她斥责王蔓的最根本原因,认为王蔓丢了高门士女的脸!
心里慌乱的有如一团乱麻,几步的距离转瞬即逝,猛然间,床上一沉,那名恐怖的恶魔已坐了上来,褚灵媛带着哭音尖叫道:“走开,走开啊!不要碰我!”
屋外的小兰与王蔓也是小心肝嗖的一提,王蔓忍不住唤道:“卫郎你不要与灵媛计较了,快放过她吧,她以后再也不敢了!灵媛,你说句话,卫郎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凶残!”
‘凶残?’卫风一怔,难道这才是王蔓对自已的印象?随即就不满道:“王蔓,这事你别管,今天老子非得治治这个小蹄子!”说着,一把扯住褚灵媛的胳膊,将她拽了过来,又想都不想的伸手探入衣襟,张爪就是一捏!
隆冬腊月,身上穿的衣服比较多,卫风并不能如上次轻薄王蔓般直接探入亵衣里面,而是手掌覆盖在了月白中衣之上,可饶是如此,褚灵媛也感觉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胸脯一阵冰凉传来,一股巨大的恐惧感立时充斥上了心头!
“啊!快把手拿开啊,不要碰我!”褚灵媛尖叫着把身体尽管向后缩,俏面布满了惊惶,有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无助而又凄楚。
这一声尖叫比之前的声音更大,褚爽羞愤yu绝,自已的女儿被人掠入屋中行禽兽之事,而自已只能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一瞬间他都有了种冲入小屋与卫风拼命的心思。
褚秀之连忙拉住他,急劝道:“父亲,如今咱们只能忍耐,妹妹那里,唉~~ri后再开导罢,士家女郎婚前破身也不是没有,他ri为妹妹寻个次等士族嫁了便是,总之,不能冲动啊!”
“诶!”褚爽重重叹了口气,一脸的痛心疾首之sè!
在王蔓的猜测中,卫风应该开始动真格了,刚要再劝,小兰已拦住道:“姊姊,郎君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劝说非但没用,还会惹他心烦,其实呀,依小兰的看法,事后索xing让郎君把褚家女郎也纳娶回来,先前有好几次姊姊你都不让郎君接近女sè,郎君早就不满了呢,不如今次便趁了他心意吧?”
王蔓无奈之极,魏晋南北朝,士女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因此这个时期也盛产妒妇,王蔓自然不愿意卫风招惹除了小兰的其他女人,只不过,自家男人非但不是软蛋,反而强势的很,如果卫风铁了心要纳娶褚灵媛,她也全无办法可想。
“呼~~”王蔓重重吐了口怨气,该死的三年丧期啊,要不然可以用身体来留住这个男人的心,而早前的种种限制条件早被抛去了一边,她发现卫风挺有前途的,就冲着这次挟持褚爽,虽说手段较为卑劣,却不失为一闷声发展的良机妙策,当几年之后,手里握有一支jing兵,任何人都不能忽视卫风的存在,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成就一番王图霸业呢!
王蔓不由把目光转向了小兰,今天是十二月十六,小兰出丧的第一天,可以行房了,小兰也明白这一记目光中蕴含的意味,微红着脸蛋轻轻点了点头。
而在屋子里,褚灵媛挣扎的越猛,叫的越凶,卫风就越享受,褚灵媛后退他跟着前进,手掌始终不曾离开那温暖的胸脯,尽管隔着中衣与亵衣,可手感依然又软又腻,褚灵媛的胸脯虽比王蔓小了一圈,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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