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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爽从长子手里接过印章,向前一递:“今命你为义兴军司马,领义兴全军!望你践行承诺,揖拿盗匪,安定全郡,下谢百姓之信任,上报朝庭之恩德!”
“请府君放心,末将必于半年之内,讨平义兴全郡!”卫风接来印章,大声应道。
看着卫风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褚爽心里有些抹不直,他觉得如果不杀杀卫风的气焰这口气咽不下去,于是略一抬手,微微笑道:“卫将军请起,听闻卫将军练军颇为独到,趁着今ri诸公都在,不如于我等面前展示一二,卫将军意下如何?”
一听这话,众人纷纷现出了饶有兴致之sè,郡兵是什么货sè没人不清楚,那就是一群油子兵,散漫惯了,换了北府军将领前来也没多大用吧,刚好趁着隆冬腊月没什么乐子,看看练兵倒也能打发时间,于是全把目光投向了卫风。
“呃?”卫风却是一怔,抬头看去,褚爽的嘴角还残留着一抹得意呢。
‘娘的,想看老子笑话,那就让你终生难忘!’卫风暗自冷笑,恭恭敬敬施了一礼:“末将领命!”随即转身,猛一挥手:“擂鼓!”
“咚咚咚~~”牛皮大鼓被重重擂响,沉闷的鼓点敲进了每个人的心底,均是神sè一凛,收起了嘻笑之sè。
三通鼓响之后,校场上空弥漫起了一派肃穆的气息,卫风立刻转向郡兵,大声道:“承蒙府君信任,授本将以军司马重职,本将理该兢兢业业报效府君,但郡兵散漫天下皆知,为不负府君与诸公重托,自今ri起,本将当整肃军纪,严格练军,首先向诸位宣布三条军规,其一,上令下行,不得违逆!其二,不得劫掠百姓yin辱妇女,其三,战斗所获一律上交,不得私自截留,三者犯其一,斩!”
卫风浑身缭绕着凶煞之气,围观众人无不心底生寒,数十道征询的目光全都投向了褚爽,他玩真的啊,府君从哪找来的这人?
褚爽父子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这哪里是找来的,人家是自已倒贴上门啊!
而郡兵中立刻炸开了锅,他们ziyou惯了,接受如此严厉的约束岂不是要了老命?一时均是议论纷纷,表达着内心的不满。
卫风冷眼一扫,喝道:“兵乃国之基,自当严苛厉练,本将所宣三条军规更为行伍进退之本,莫非连这都接受不了?有谁不服,站出来说话!”
喧哗声渐渐小了点,想想也对,朝庭军队总不能明目张胆去掠劫百姓或是yin人妻女吧?这种事虽然屡禁不绝,但都是暗地里来,没有谁会公然行事,郡兵里的将领们陆续制止住手下的兵卒,他们打算看看卫风还有哪些后招,回过头再商议对策。
卫风自然明白这些人的算盘,跟着又道:“既然无人出头,那么本将便当诸位应允了,老子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以前做过什么,老子不问,但他ri若有谁违背军令,可别怪老子刀下不留情!
下面再宣布一事,郡兵军纪废驰,战力薄弱,必须重新整顿,自今ri起,各级将领,包括幢主、队正、伍什长全部去职归入普通士卒,于训练中根据表现另作任命,还望诸位莫要懈怠,只要表现的好,每个人都有升迁的机会!”
这话一出,郡兵里已不再是炸开了锅,而是闹翻了天!这是砸人饭碗啊,军中将官除了依级别而薪俸不同,还各有各的生财之道,低级将领,如伍长什长捞点小钱,稍高一点的,队正幢主则多捞一些,要不然俸禄那么少,又经常拖延,拿什么养家糊口?
“他娘的!凭什么解除老子军职?你要求这要求那,咱们看在府君的面子都不说什么了,这倒好,老子干了几年队正,你一张嘴又得从头做起,做人留一线,ri后好见面,姓卫的,可别得寸进尺啊!”
“他一个外人竟骑到咱们义兴人的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弟兄们,咱们只要退缩一步,ri后必将被他步步欺压不得翻身,今ri一定要抗争到底,绝不姑息!”
“府君、大郎君,咱们千多弟兄跟了褚氏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可不能不问啊!”
围观的官员们也是面面相觎,其实他们都清楚,军中众将就是一条条的蛀虫,清除出去是没错,只是手段值得商酌,最起码也得站稳阵脚一步步来,何至于如此急燥?果然是年轻耐不住xing子,甚至都有人一边叹气一边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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