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与他长姊晋陵公主生有二女,为孪生姊妹花,一名谢文蝉,一名谢文丽,均是国色天香才华初显,唯一美中不足的,则是年龄太小,才十岁左右,纳十岁幼女为妻难免太过了。‘那就再等三年好了,这次无论如何也得讨得其中之一为妻!’司马德文暗暗发起了狠,并在心里梳理起了有威胁的建康高门俊彦,以预作准备,他是真怕了,他感觉命运在和他开玩笑,别到时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不仅是娶不到合适妻子的问题,还将沦为建康的笑料,褚爽的拒婚已经令他大失颜脸。“咳咳~~”正当念头电闪间,一阵清咳从身边传来,司马德文转头一看,却是尚书令王珣,王珣出身于琅琊王氏,是王导孙子,也是王神爱的族叔。王珣对他的心思略知一二,是以开声提醒匆要在中朝大殿失态,司马德文不禁嫩脸微红,赶忙回到了坐席。司马道子录尚书事,在皇帝不能正常理朝的情况下,朝议自然由他主持,数十道目光全都投了过去,这其中,有玩味、有兴灾乐祸、有解气、有同情、有愤恨、有慌乱、有焦急,还有杀机!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其实,在坐的半数以上都没有太大的政治野心,淝水之战以来的和平安宁已经消磨了他们的进取之心,至于是司马道子执掌中枢、还是王恭、或是桓玄、殷仲堪之流,在他们眼里,并没什么差别,只要能维持如今的局面,门户长盛不倒,他们已经很满足了,但征调乐属,恰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打破了原有的平静生活,三吴皆反这是始自孙吴都未有过的啊,假如反贼攻入建康又该如何?而征调乐属的诏令正是司马道子所出,他就是罪魁祸首!司马道子也是脸面隐现急切,快速一扫,便朗声道:“去年孙恩叔孙泰借王恭谋反私自纠合数百人yu谋不轨,幸得吴兴太守谢逸提醒,孤才得以及时平乱,可见孙氏一族早有反意,而今次三吴皆叛,实为孙恩卢循之流借征发乐属盅惑煽动民众所致,征发乐属本无不妥,只是被贼子利用罢了,乃孤之过也,不过,当务之急该是剿平叛乱,以免动摇我大晋根本,诸位以为然否?”司马道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肯承担考虑不周的责任,众人均是暗自腹诽,可这时都清楚,追究司马道子的责任反而会使朝庭陷入推诿扯皮当中,痛失讨逆的良机,因此纷纷昧着心点头称善。司马元显的嘴角闪出了一抹嘲讽,似乎在嘲笑群臣并不能拿他父子如何,随即便向上拱了拱手:“陛下,朝庭应趁着贼寇立足未稳,即刻发兵,臣提议,可由右将军率禁军征讨!”话是向司马德宗说,但在坐的都知道,实则是在催促谢琰出征,于是陆续看向了谢琰。谢琰眉头一皱,迟疑道:“禁军只有两万,宫城却需要守护,老夫最多只能领军一万前去讨逆,听说孙卢之流已聚众数万,浙江以北也已遍地贼寇,只怕一万军远远不够啊,不如请镇军将军(刘牢之)领北府军与老夫兵分两路,一来可补兵力不足,二来可以最快的速度扑灭叛乱!”“诶~~”司马道子挥挥手道:“区区贼寇,不过乌合之众罢了,莫非一万禁军还讨不平?”王珣跟着就驳道:“贼寇气势正盛,相王万不可轻忽视之,倘若首战不敌,后果不堪设想,老夫窃以为,同为大晋臣子,镇军将军当会顾全大局,而不至于心生他想!”司马道子暗自恼怒,这话明说刘牢之,其实在精告自已不要因私心而耽搁了讨逆时机,他不由向司马元显望去,司马元显也是面色隐含不快。然而,朝庭掌握的军队只有两万,实在派不出更多兵力了,调西府司马尚之平叛,显然远水不解近渴,西府主力驻在寿,距离建康六百里,再加上出征准备,很可能一个月才能赶往吴郡会稽一带,何况刘牢之近在眼前却不用,这也太落了痕迹,因孙恩卢循作反,他父子二人已被推到了风尖浪口,如果再推三阻四,十有仈jiu会激起众怒!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之后,向上正色道:“请陛下下诏,加右将军督吴兴、义兴二郡诸军事,明日领禁军一万讨平叛逆,另加镇军将军督会稽、吴郡、临海、永嘉、东阳五郡诸军事,领北府军诛讨逆贼,即刻下旨,连夜发往京口!”王神爱依然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轻启朱唇:“准!”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