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别院,再差又能差到哪去?只是郎君、姊姊还有小兰都没想到,要不再找到谢夫人请她换一处小点的吧?”
卫风立刻阴阳怪气道:“小兰,这世上人人都想住豪宅睡美屋,哪有由于家里人少而把大屋子置换出去的道理?真这么做了,外人会怎么想?哼!好话别指望了,反而会觉得我虚伪,而且生活过于简朴,也会渐渐为府君及一班文官们瞧不起,要知道,他们都是士人,士人的生活极其讲究,该有的细节是不能忽视的。”
王蔓点点头道:“卫郎言之有理,要不明天妾与小兰出去招几个婢女过来,如何?”
卫风又嘿嘿怪笑道:“王蔓,你还真能想,谢夫人给的不要,自已出去找?这叫什么?算了,我不说了,只是传到谢夫人那里,还不得把她给笑掉大牙?”
“那那你说如何是好?”王蔓有些气急败坏,狠狠一跺脚,反问道。
卫风不讲理道:“我不管,当初你自已说的,家里你来打理,如今这个家全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庭院不扫,几案不擦,咱们凑和着也能住,但是万一有人上门,呵呵~~人家会怎么想,那可没办法喽,而小兰肩负着下种的重任,她是不能帮你了,王蔓,你自求多福吧!”
“你卫郎你可真狠心!”王蔓气的俏面煞白,却又强压下怒火把身体半埋入卫风怀里,娇滴滴道:“妾就是有八只手也忙不过来,妾可是你的妻室,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人家?你说,你要如何?”
王蔓半仰起俏面,嘟着小嘴,美目中蓄满了委屈,卫风指了指王蔓的樱桃小口,又指了指自已胯下,一本正经道:“今晚嗯?你有数了吧?”
刷!刷!一瞬间,王蔓与小兰俏面通红,她们是正经女子,用手去抚摸揉捏卫风的那处已是极限了,用嘴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接受,把又粗又长的家伙含到嘴里,还得用舌头舔,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尽管卫风提出类似的要求至少有了十来次,可她们紧咬牙关,死活不愿,今日给他逮着机会,分明是拿这事做威胁啊!
王蔓顿时不满道:“妾与小兰又不是教坊女子,卫郎,你三番五次提出过份要求,你把妾姊妹俩成当什么人了?算了,累死拉倒,这诺大宅子妾自已来!反正你就是个狠心人!”
王蔓的眼圈略有些泛红,小兰也是美目中现出了一丝不满,正要责怪,“笃笃笃!”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郎君、姊姊,小兰去看看!”小兰把刚要吐出的话语收回,提起裙角奔了过去。
小兰先把小窗打开,向外一看,一时有些发愣,竟是以王道怜为首的那三十来名女子,随即拉开门,问道:“道怜,你们这是?”
这些女人均是微红着脸颊,每个人的肩头都背着个小包袱,王道怜有些不好意思的讪讪道:“小兰,能让咱们先进来吗?咱们姊妹有事相求将军。”
“噢,噢!那进来说话!”小兰连忙让开了身体。
三十多名女人一涌而入,王蔓与卫风也有些愕然,可立刻,王蔓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前顿时一亮!
女子们行至近前,其中一名多迈出两步,对着卫风“扑通!”一声跪下,咬咬牙道:“妾名陈少女,先谢过将军救命之恩,妾与姊妹们今日前来相扰,实因当日妾弥留之际,将军曾鼓励过妾要活下来报仇,因此咱们三十来人一合计,特来投奔将军,愿随从将军习武杀敌,肯请将军收留!”
以王道怜为首的其他女子也纷纷跪下,齐声道:“请将军收留!”
卫风还在品味着陈少女的名字,心想古人起名真奇妙,眼前这名女子,约十五六岁年纪,姿容秀丽,除了面色苍白,行动略有些不便,其余各方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妙龄少女,这名字起了等于没起嘛,可一见到这幅阵仗,立时把脑袋摇的似拨浪鼓一般,一口拒绝道:“陈少女,你不是开玩笑吧?女人上阵杀敌,那岂不是羊入狼口?我知道你们有深仇大恨,报仇心切,但沙场征战非是儿戏,这样罢,你们若无处可去,可以暂时先住在这儿,报仇的事,由本将替你们代劳,过一些时日,还是寻个好人家嫁了罢,女人嘛,打扮的漂漂亮亮,调琴弄铮、相夫教子才是本份!”
(注:关于陈少女,历史上的确有这个人,是刘宋初的比丘尼,但出家前事迹不详,这里就冒用了,王道怜也是如此,是晋末宋初的知名比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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