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底下还有谁会比他更无赖?’刘娇心里狂声呐喊,却意外的发现,自已对卫风的怨气竟消减了一点点!
‘不行,他祸害了兴男,无论说的再漂亮我都不该原谅他!’刘娇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已,在确定面容依然是板着之后,这才郑重的提醒道:“请卫将军说正事!”
卫风笑了笑,又道:“一般来说,女人对第一次都非常珍视,也会终身难忘,想必兴男同样如此,我今天对她下手,正是以釜底抽薪之法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当然了,能俘获她的芳心那是最好,如若不能,我也会慢慢来,至少要让她发自内心的排斥以身体作为家族的联姻工具。
人啊,要学会抗争,要学会为自已争取幸福,兴男对于刘兄与嫂嫂的责任,只是颐养天年,而没有牺牲幸福为刘兄获取利益的义务,刘兄想得到名利权势,靠自已才是正理,而不应该利用兴男的婚姻,兴男有为她争取幸福的权力,我这么说,娇娇姊可能理解?”
卫风这段话很拗口,刘娇侧着脑袋想了一小阵子,才大致理清了头绪,顿时冷哼一声:“姑且不论你的理由站不站得住脚,但你口口声声是为兴男着想,难道必须要污她清白?照妾看,你分明是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行无耻之实,退一步说,如果妾冤枉了你,那你这人是理智盖过了感情,所做的一切都带有目地性,兴男的清白在你眼里不过是一件工具罢了,这样的人,既可悲也可怕!”
说着,仿佛极为厌恶似的,刘娇猛的挣了挣身子,卫风却趁势把刘娇搂的更紧了些,脸面挂上了满满的委屈,当场叫冤:“娇娇姊,你误会了,其实我很喜欢兴男的,如果她愿意,我会找机会向刘兄提亲,我相信,世上只有我能给她幸福,也只有我最适合她,我是上天赐给她的良配啊!”
‘也太大言不惭了吧?’一瞬间,刘娇生出了种想吐的感觉,脱口便道:“你对兴男动了心思,又置妾于何地?”
这话刚出,刘娇的俏面就布上了两小朵红霞,心里忙不迭的一阵后悔,自已是来兴师问罪的,这话怎么听起来像在争风呷醋呢?
果然,卫风恬不知耻的笑道:“我是兴男的良配,娇娇姊也是我的良配,兴男与娇娇姊,两个都娶,不就得了?”
“不要脸!”刘娇突然厉斥出声!
卫风顿时吓了一跳,怔怔看了过去,刘娇虽然怒目圆瞪,乍一看是气愤到了极点,但细细一分辨,似乎带着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卫风很是疑惑,刘娇愤怒可以理解,只不过,为何是恼羞成怒呢?不由好奇的打量起来。
刘娇的恼羞成怒正是来自于之前的失言,借着卫风的无耻要求倾泄而出,虽然发泄过后,心头一片轻松,却在卫风的灼灼目光下,渐渐地生出了种被看破的感觉,目光也不自觉的躲躲闪闪,脑袋更是拧去了一旁。
卫风似乎明白了,重新笑道:“娇娇姊以后有火气尽管朝我发,我这人脾气很好。”
刘娇羞恼难当,被看破心思的确挺令人难堪的,她的下巴几乎要枕上了卫风的肩头,却靠也不是,拿开也不是,颇为手足无措。
卫风略一使劲,把刘娇压向自已怀里,缓缓道:“娇娇姊,我要纠正你的不正确观念,我朝自南渡至今,异辈婚多不胜数,我为何娶了你就不能再娶兴男?这好没道理啊?何况我与兴男还兄妹相称呢,而我今年二十,兴男十二,年龄只差八岁,怎么看都没有半点不合适啊,难道是娇娇姊,你不会吃兴男的醋吧?”
“怎么会?”刘娇失声叫道,但随即就后悔了,赶忙分辩道:“你想娶兴男与妾何干?妾已经与你没关系了,妾回到会稽后随便找个人嫁了,这辈子再不见你!”
“娇娇姊,你何必意气用事?人活一辈子不容易,为一口气搭上一生不值,我明白你的心意,你也不要欺骗自已,我说的可是?”卫风并不着恼,反而把脸颊贴上刘娇的俏面,郑重道:“我这人啊,占有欲非常强,我看中的,就是我的,包括你,兴男,还有王蔓、小兰、道怜与少女!为了你们,我会使用任何手段,哪怕被千夫所指,甚至背负千古骂名都不算什么,如果你背着我嫁给别人,我会非常痛苦,痛苦了,难免会发狂,说不定会杀了那人全家,兴男也同样如此,谁敢娶他,谁就是我的死敌,必灭之而后快!”
“你你太霸道了!妾和兴男欠你吗?”刘娇气不打一处来,就觉得一股郁气憋在胸口难以发泄,伴着强烈的冲动,立时狠狠一口咬上了卫风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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