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房事也只是草草了结,别说放开身心去享受那鱼水之欢,更严重的后果还在于没法孕育珠胎,整日里都要受着公婆的闲言碎语,总之,说成如履薄冰毫不为过,而夫妻间虽说相敬如宾,却形如陌生人,除了家常琐事似乎再没有别的话说。
反观搂着自已的这个男人,他能让自已心跳,能让自已愤怒,也能让自已心疼,还能让自已哭泣,刘娇可以肯定,自已的心扉已经彻底为他敞开了,而且他的妻室,都很随和,也很好相处,没有一点陌生或是见外的感觉,总之,给他做小并不委屈,只是,兴男呢?就算自已不介意,兴男愿意做小吗?愿意和自已侍奉同一个男人吗?
一想到刘兴男,刘娇的识海中立刻迸出了刘裕与臧爱亲那气愤至几乎要发狂的面孔,不由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道:“就算就算妾不计较,可兴男怎么想并不清楚,更何况兄嫂不会同意的,如果兴男给你做正妻,说不定还有一丁点的可能,但让兴男给你做小,他们都没脸抬起头做人!”
卫风微微笑道:“我不会逼着兴男嫁给我的,我最大的心愿是让她活的自在,活的开心,至于刘兄与嫂嫂,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之前我就说过,咱们三个一起努力,总会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娇娇姊,你说可是?”说着,顺手擦去了刘娇脸颊上的一滴泪珠。
刘娇的心头刚刚被感动笼罩,鼻子里却传来一股怪怪的味道,带奋斗目标淡淡的腥味,还有种能让人心底燥动的甜香,似乎很熟悉,这使她下意识的秀眉微蹙。
猛然间,刘娇心中一动,这只手好象是伸到兴男裙底的那只手,那么,这味道
刷!刘娇的俏面瞬间布满了红霞,没好气道:“你究竟对兴男做了什么?有没有坏了她红丸?”
卫风一本正经的向自已裤裆指了指:“娇娇姊请放心,我只是让兴男尝一尝做女人的滋味,怎么可能坏她贞操?用手取她的红丸是对她的不尊重,取红丸,还得靠它来才行啊!”
“你你果然够无耻!”刘娇又生出了种咬人的冲动,狠狠瞪向了卫风。
虽然是再度恶语相向,卫风却能听出刘娇并不是真的生气,话语中带着丝打情骂俏的意味,不由眉头一皱,疑惑道:“娇娇姊,我有件事记不大清楚了,刚刚是谁让我要了她的身子?你可能记得?”
卫风面带古怪的笑容,手掌顺着刘娇的脸颊缓缓向着胸脯滑落。
“啊?”刘娇顿时又慌又乱,一把推开卫风,不假思索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妾与将军不可以的,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刚妾是想换下兴男,但既然将军您已经说的那么明白,妾也没必要委屈求全,是吧?总之,现在不可以的,等回了会稽,禀明兄嫂之后,难道妾还能跑了?过过了你的门妾自然会尽一个妾氏的本份,好了,时候不早了,妾该回去了,卫将军你早点休息吧!”
刘娇根本不给卫风开口的机会,话音落刚,已是提起裙角,快步向外奔出,转眼间已消失不见。
“这”卫风一阵目瞪口呆,反复吸嗅着那香喷喷的手掌,好半天才吹熄灯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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