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四下里打量,一应陈设全是女儿家用物,没有任何男人存在过的痕迹,那么,上回的落红是怎么回事?她认为自已突如其来,假如褚灵媛真的偷养了男人,必然来不及收拾整理,怎么都会落些痕迹。
暗暗压下这份不解,王蔓赞道:“灵媛,你这屋子虽然和两年前没什么大的变化,但陈设更典雅了些,竟有股灵气透出,看来姊姊得找个时间向你学学呢!”
“姊姊过奖了!”褚灵媛略带些赫然的谦虚道:“灵媛无非是在家闲着无聊打发时光罢了,哪有什么灵气不灵气的?来,你们先坐,灵媛去让婢女送两碗茶上来。”说着,就要向外走。
王蔓连忙笑道:“灵媛你不用麻烦,让少女去就可以了,咱们姊妹有好久没见了,姊姊想和你说说话。”
陈少女也能猜出些大概,点了点头,离屋把门带好,但出于女人天生的三八心,她并未走远,而是躲在窗下偷听。
这就不是王蔓所能理会了,她拉着褚灵媛来床角坐下,突然笑容一收,美目中迸出精芒直射而去,褚灵媛一阵慌乱涌上了心头,下意识的低下脑袋。
只不过,王蔓是个厉害女人,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似是无孔不入,尽管低着头,褚灵媛仍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时间越久,就越发的坐立不安,于是抬起脑袋,咬咬牙道:“姊姊,你这是”
王蔓盯着褚灵媛的眼睛,问道:“灵媛,这里就咱们俩姊妹,姊姊想和你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你放心,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姊姊问你,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啊?没有,怎么可能!”褚灵媛不假思索的一口拒绝,随即秀眉微蹙,不解道:“姊姊说笑了,灵媛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结识到陌生男子?”
身为高门士女,家教也是极严,因为女儿将来出嫁,代表的是娘家的脸面,王蔓相信褚爽夫妇定会严加看管褚灵媛,不会给她私自外出的机会,褚灵媛的惊愕也从侧面证明了她没有隐瞒,那么,外人可以不考虑,会不会是家里人呢?
这个念头仅一闪,就被王蔓排除开去,褚府的男人,除了褚灵媛的父兄,全是仆役下人,卫风好歹是个良人,褚灵媛都对他百般排斥,又怎么可能自甘下贱*于贱口?要知道,士女,尤其是高门甲族出身的士女具有天生的优越感,别说与庶人贱口滚床褥,严重的连不小心沾着磕头都无比恶心,正如自已,如果不是家门突遭大难,即使卫风跪地上连声哭求大献殷勤,自已也甩都不甩他!
至于自家人监守自盗,王蔓根本没生出这念头,这要是揭出去得是多大的丑闻啊!
褚灵媛的简简单单一句,使王蔓否定了先前的猜测,略一沉吟,又道:“灵媛,你可能会认为卫郎入士的希望不大,但他这人,从不无的放矢,说出的话,就一定要做到,何况卫郎入士并不是孤军奋战,除了你父母,还有琅琊王氏与陈郡谢氏相助,再凭着他的诸多手段,你认为入士有没有可能?姊姊提醒你一句,从古到今,你见过有谁如卫郎般崛起神速?逞论他还是个庶人,没有家族、没有亲友撑腰,所拥有的一切全自于他的一双手!”
褚灵媛不由浑身一颤,俏面竟现出了一丝惹有惹无的惊惧,显然认同了王蔓的分析。
王蔓拉上褚灵媛的纤白细手,微微笑道:“灵媛,你是不是害怕卫郎?卫郎或许对你有些粗鲁,可他就这样的脾气,其实呀,他平日待人很随和,很好相处的。
姊姊也不瞒你,一开始姊姊和你一样,也瞧不起卫郎,也也被他修理过,后来就认命了,现在不挺好吗?他尊重姊姊,也从不因言语上的嘲讽挖苦而恼火,所以呀,你只要心甘情愿嫁给他,他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再退一步说,卫郎总要顾及你父兄的脸面吧?”
王蔓的美目中透出了真诚,灼灼看向褚灵媛。
“姊姊,灵媛”褚灵媛却是欲言又止,目光闪躲,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王蔓伸出手,扳过褚灵媛的脸庞,直视道:“你可是不甘心地位居于姊姊之下?要不这样,姊姊把大妇让给你,如何?”
“不是,不是的,灵媛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褚灵媛忙不迭的晃起了脑袋。
“哦?”王蔓不解道:“灵媛,姊姊与世伯、伯母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卫郎也拉下脸向你道了歉,你为何还如此排斥?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说着,王蔓俏面一沉,低喝道:“你的红丸呢?给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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