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同时你也放心,这事不会让卫郎知道。”
“嗯!”褚灵媛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最终只得哽咽着点了点头。
王蔓站起身,苦笑道:“好了,姊姊不打扰了,你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姊姊将随卫郎奔往建康,你我姊妹建康再见。”
“姊姊多保重,灵媛不留你了。”褚灵媛抹了把眼泪,正要起身相送,王蔓却把她按了回去,随即推门而出,把门掩上之后,赶忙拉着还在偷听的陈少女,匆匆而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褚灵媛有如失去了浑身力气般,突然瘫倒在了床上,双目无神,直直望着屋顶,几个月一晃即逝,新婚之夜从哪弄来红丸?交待实情她难以启齿,自尽是既没有勇气也不敢,她是完全的一筹莫展了,只感觉自已的人生一片灰暗。
小楼下,王蔓拉着陈少女匆匆而行,刚刚拐过一个拐角,就迫不急待的问道:“少女,你都听到了吧?你来说说,灵媛是怎么回事?”
“这”陈少女为难道:“褚家娘子既然言之凿凿没有偷人,那多半是了,少女能听出她没有说谎,但根据她的话语判断,红丸绝不是无意中失去的,应该有着不可造人的秘密,而且褚家娘子也不会有少女这样的经因,因此究竟是什么,少女也没法猜测。”
王蔓回头看了看小楼,哑然失笑道:“这倒好,灵媛的红丸去哪儿了成了个谜,哎~~到时候再想办法吧,总不能让卫郎冷落她,走罢,卫郎那里想必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回去了。”
“嗯!”陈少女带着满脸疑惑点了点头,与王蔓向正殿走去。
不多时,二女回到正殿,卫风谢绝了褚氏夫妇挽留过夜的邀请,返回大营与将士们把酒言欢,并承诺离开建康之时,就另差人把他们替换走,当天晚上,军营中的气氛一片热烈。
次日清晨,卫风领五千骑向建康进发,阳羡至建康约三百里,第二天正午左右,抵达了建康以南的方山,这里是通往晋陵的人工运河,破岗渎的起点,距建康只有四十余里,卫风并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在方山以西近三十里寻了个荒僻的山谷潜伏,这没办法,破岗渎是建康向南的水道枢纽,人来人往,只能远远避开,同时,又着亲卫分别往姑孰与建康打探战况。
在难熬的等待中,三天一晃而过,二月十七日清晨,卫风还在啃着大饼,“将军,将军,有消息了!”突然,伴着兴奋的呼喊,一骑快马绝尘而来。
卫风连忙站起,一待亲卫翻身下马,就忙不迭的问道:“可是分出了胜负?”
亲卫匆匆一拱手:“回将军,昨晚桓玄趁夜突袭,成功焚毁了朝庭船舰,司马尚之与司马休之只得率军另行布阵,又令武都太守杨秋驻守横江,却不料,杨秋投降桓玄,朝庭军队不战自溃,司马尚之被桓玄生擒,仅司马休之只身脱逃!另据末将估计,桓玄很可能今日将顺流直下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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