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盯上了司马德文的未婚妻谢文丽,司马德文也看到了王蔓,顿时眼前一亮,一丝痴迷凭空闪现!
要知道,王蔓是当年的建康三姝之一,是堪与王神爱与褚灵媛比肩的顶级美女,又时值十八芳龄,正是青涩将褪未褪,风韵渐长之时,再加上大仇得报,不但夺回府邸,还迎回了母亲,浑身上下容光焕发,自有一股艳光逼面而来!
其实单论起容貌,谢文丽与王蔓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但王蔓的身材遗传于庾氏,继承了庾氏身材修长丰盈的优点,那一对傲人的美胸与纤细的小蛮腰,足以令全天下男人为之着迷,相对而言,谢文丽则平板了许多,如果把王蔓形容为一朵即将绽放的鲜花,那么,谢文丽只能看作一枚还被青色花萼包裹着的花骨朵,三两年内,根本没有追上王蔓的可能,这让本就对王蔓美色觊觎良久的司马德文乍一见着,如何能不心动?
在陆仲元入席之后,司马德文趋走行至王蔓母女身前,借着心头还勉强存有的一丝清明,首先恭恭敬敬的向庾氏施了一礼:“德文给世伯母见礼了!”
庾氏娇躯略微一侧,淡淡道:“琅琊王乃皇家贵胄,三日前妾还是个犯妇,这一声世伯母可不敢当,请琅琊王勿要自贬身价!”
卫风差点要笑出声音,正如晋陵公主不待见自已,庾氏也讨厌司马家的人啊,不是司马道子父子二人,又如何会落至这般下场?而司马德文是司马道子的亲侄,是司马元显的从弟,庾氏恨乌及乌,连带他也恨上了!
司马德文显然也明白缘由,干笑了两声:“世庾夫人言重了,德文时年仅十四,虽不赞同叔父之举,奈何人微言轻啊!”说完。或许是清楚在庾氏这里讨不了好,又转向王蔓拱了拱手:“当年太原王氏惨遭不测,德文虽碍于能力有限不能劝止,但甚为挂念姊姊安危,还特意分派人力寻找,可惜寥无踪影,甚是遗憾,好在天可怜见,姊姊不仅安然无恙,且风采更胜于前。德文终于放心了。”
‘呵呵。恐怕被你寻着了只能做你的胯下玩物了罢?又比族中姊妹好上多少?’一股强烈的厌恶感涌上了王蔓心头。却碍于场合,这话终究没能出口,只是侧过半片身子,冷冷道:“首先妾得谢谢琅琊王的关心。不过,琅琊王乃皇家贵胄,而妾在三日前乃朝庭钦犯之女,因此这份关心担当不起,请琅琊王自重身份,其次,妾已是卫家妇,请琅琊王匆要随便称呼,免得惹来夫郎的不快!”
王蔓与庾氏的应答如出一辙。母女二人都是厉害货色,半点情面也不给,这下子,司马德文挂不住脸面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的很!
晋陵公主的眉眼间立时布上了一丝很明显的不快,司马德文是她亲弟,庾氏母女不给司马德文脸面,就等于不给她脸面!
这其中,最为尴尬的还数谢混,席还没开,已呈现出了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要早知司马德文会不请自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在今日邀请卫风,只是,来都来了,还能如何?
说实话,谢混对司马德文向王蔓大献殷勤很不满意,这置文丽于何地?不由向两个女儿看了眼,或许是出于良好的家教,谢文丽没表现出太大的不快,反倒是谢文蝉的脸面布上了满满的不满!
谢混仅一眼就把目光收回,碍着晋陵公主,他并不方便太过于斥责司马德文,只得打着哈哈道:“德文,世妹早于三年前便与卫将军结为了夫妇,在称呼方面确是得留意了,来,我替你介绍下,这位正是世妹的夫郎卫将军!”
司马德文的目中骤然射出了明显的怨毒!这不仅止于卫风以最低贱的兵家子兼庶人身份拐走了自已为之心仪的大美人,还在于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即他的叔父与从兄,包括六名未成年的小侄子,皆是死于此人刀下!
“哼!”司马德文冷哼一声:“原来你就是卫风,入京不过区区数日,便把建康搞的鸡飞狗跳,民怨沸腾,凶蛮本性毕显,倒是出尽了风头!”
卫风毫不动怒,微笑着拱了拱手:“请问琅琊王是为公事,还是为私事而来?”
司马德文一怔,随口应道:“孤为探望文丽,自然是私事!”
“哦~~”卫风了然的点了点头,寻思道:“既然是私事,拘于君臣俗礼未免扫了兴致,之前琅琊王向卫某外姑自称德文而不称孤,显然是存有这份心思,卫某怎也不可能给琅琊王寻不自在,这样罢,卫某虚长几岁,便托大称你声德文老弟,你呢,随便好了,卫兄、卫将军、或者卫风都可以,名姓嘛,无非是个记号,没必要太过记较!”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挥了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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