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去院子里散散步,对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去处,去你母亲的小楼后面,听听有没有奇怪的动静,如何?”
刷的一下!王蔓顿时俏面绯红,这什么人啊,他怎么想出来的?竟然要去偷听阿母做那羞人事情的声音?
之前用膳的时候,庾氏容光焕发,席中谈笑风声,那浓浓的呛人味道不但消失的无影无踪,言语间也少了对卫风的引逗,很显然,她的心情非常愉悦,肉苁蓉取得了不蜚的效果!
王蔓狠狠瞪了卫风一眼,不满道:“阿母已经够可怜了,身边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你还要拿她取乐子,有没有同情心了?不许去,咱们立刻熄灯睡觉!”
正说着,王蔓气势一泄,又自嘲般的叹了口气:“说到阿母没有人陪,等过几日小兰和道怜来了,妾打算搬阿母那里住一阵子,也好尽一个做女儿的孝心,到今日妾才知道,做一个好妻子挺不容易的,既要侍候夫郎,也要照顾母亲,还得操持家里。做女人真难啊!”
“呃?”卫风诧异的看了眼王蔓,他很是费解这样的话居然会从王蔓口中吐出,这不是现代女人常挂在嘴上的吗?难不成王蔓也如自已般,躯盖里装着个现代灵魂?
这荒谬的念头仅一闪,卫风便排了开去,微微笑道:“王蔓,你既然想去,明日便去,我这里不用担心,自个儿一样睡。只是你别总和你母亲呆一起。每天要给她留半个时辰的私蜜时间。至少没来月事时一定要留出,你懂的,对吧?”
王蔓真想狠狠咬这人一口,当即没好气道:“你究竟睡不睡了?你不睡妾可要睡了!”说完。一屁股坐上了床,身体一翻,拽起被子蒙头便睡!
卫风不急不忙的把油灯吹熄,屁股刚挨上床板,却是心中一动,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陈少女的声音响起:“将军,姊姊。你们睡了没?”
“嘿嘿~~”卫风嘿嘿笑道:“陈少女,你莫不是想通了?虽然我白天与双双姊连战了两场,但再侍候你一场不成问题,进来吧,咱们三人大被同眠!”
王蔓忍不住凑上脑袋。掀起卫风腰际的衣服轻轻咬了一小口,以表示不满,屋外的陈少女却冷哼一声:“将军,妾和您说个事,是关于刘牢之的,不知道您听了后还有没有心思再玩大被同眠了?”
“卫郎,快去开门!”一听与刘牢之有关,王蔓连忙拿胳膊肘子捅了捅卫风。
卫风也收起了笑脸,快步上前把门拉开。
就着清冽的月光,陈少女竟然披着一身软甲,一副随时将出征作战的模样,王蔓赶紧坐起身子,问道:“少女,是怎么回事?刘牢之怎么了?”
陈少女郑重的拱了拱手:“少女恭喜姊姊了,据京口的细作快马回报,今日傍晚,桓玄下诏调刘牢之任会稽内史,刘牢之欲举兵相抗,但麾下众将无一跟随,弄致众叛亲离”
陈少女把细作传回的信报原原本本道出,虽不详细,却可以判断出大概脉络,王蔓的面孔瞬间森寒一片,冷笑道:“刘牢之众叛亲离,必然会趁着桓玄派人来之前连夜循逃,想不到他也有今日,果然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时辰还未到啊!”
卫风跟着挥了挥手:“王蔓,感慨明日再发罢,当务之急是立刻以轻骑奔袭京口,说不定能截住刘牢之,若是让他逃往江北,投了燕国或是魏国,甚至秦国,那就麻烦了。”
王蔓的俏面现出了一抹挣扎,迟疑道:“卫郎,妾担心深夜出兵或会引来桓玄的误会,何况京口是北府军的根基,带兵前去总是不大妥当罢?”
“哧!”卫风轻笑一声:“我与桓玄只差一层纸便撕破了面皮,理他作甚?他若敢派军来拦,老子的铁骑也不是吃素的,深夜正是以骑兵破步卒的天赐良机,一战灭了他都不是不可能,到那时,请府君录尚书事,我往上游任荆江二州刺史”
“停停停!”王蔓没好气的打断道:“你连士人身份还未取得,就想刺荆江二州?做梦吧!”
“嘿嘿~~”卫风嘿嘿一笑:“想一下又如何?当然,这只是最理想的状态,我料定桓玄不会多事,而京口方面也不用担心,刘牢之大势已去,北府军突遭剧变,必然军心惶惶,谁会替他出头?你看,陈少女连甲都披好了。”
陈少女也劝道:“姊姊你是当局者迷,将军对京口军民还有援手之德呢,于情于理,北府诸将都会选择装聋作哑,来,少女替你和将军披上甲,抓紧时间应该来的及。”
“嗯!”王蔓重重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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