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将军让咱们种咱们就种!亩产一百五十斤,相当于一千五百斤稻谷啊,水田既使种两季也收不到这么多!”
伴随着各种议论,没人能理解卫风在做什么,冼劲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索性不再去想,而是问道:“请问卫将军需要多少?”
卫风不假思索道:“多多益善,但是我得奉劝一句,断肠草的果实不是什么药材,也不能食用,如果长期误食,会使人身虚体弱,渐渐丧失劳动力,更厉害的是,它能让人六亲不认,唯利是图,游手好闲,并最终在贫病交加中死亡,所以我奉劝诸位,千万不要存有好奇心,否则谁要是受了断肠草果实的祸害,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
卫风的神色极为严肃,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冼劲连忙喝道:“都听清了没?卫将军说过不能吃,那就不能吃,有谁他娘的嘴馋偷吃,可别怪老夫以族规处置!”
“请卫将军与郎主放心!”周围的俚人纷纷应下,冼劲这才向卫风郑重施了一礼:“卫将军与我俚人大恩,我等无以为报,唯有与您订立誓约,愿奉您为主,终生不叛!”
卫风心下大喜,当即扶起洗劲,也郑重道:“请冼寨主与诸位俚人兄弟姊妹放心,我对恩卓做的承诺,也绝不食言!”
“哈哈哈哈~~”冼劲哈哈大笑着招了招手。
很快的,几名俚人牵来了鸡马狗,当场宰杀放血,然后把三种血混入铜槃,卫风与冼劲分别将血涂抹在了嘴唇上,这是极为正式的歃血为盟仪式,由此也宣告了以冼劲为首的冼家俚寨正式臣服于卫风!
仪式刚一结束,场边的铜鼓与葫芦笙的声音再度响起,热闹而又喜庆,人人脸上都挂着欢喜的笑容,今日对于俚人的意义极为重大,一是解决了生计问题,二来与卫风达成的盟约也解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在当时,岭南人的平均寿命不如三吴,因为岭南气候湿热,暴雨飓风灾害极多,内地还多厉瘴,而山区的自然条件更加恶劣,俚人的平均寿命又要短于山下的晋人,如今有了走出大山的希望,又有谁会不愿意呢?
冼劲也是满脸喜意的招了招手,陪坐在卫风左右的两名俚家少女分别给卫风与冼劲的酒杯里再次斟了满杯,但与之前不同的是,杯子里多插了根用稻杆做成的吸管。
西南的少数民族喜欢拿吸管喝酒,这卫风是见过的,也没太放在心上,然而,冼劲却让他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冼劲笑呵呵的示意道:“这一杯酒,是我俚人敬客的最高礼节,老夫先干为敬!”说完,也不拿起酒杯,而是站起身,把吸管套进了鼻子里,紧接着,滋溜一声,竟然把酒液吸进了鼻子!
冼劲的动作无比熟练,伴着咽喉的轻微蠕动,很快的,浊黄的酒液被一吸而空!
冼劲吸完之后,微微笑道:“卫将军,请!”
卫风傻眼了,下意识的目光向四下里一扫,所有的俚人包括侍酒的少女在内,全都在古怪的看着自已呢,冼恩卓则是神色有些尴尬,还带着点不好意思的傻笑。
卫风明白了,拿鼻子吸酒今天是不吸也得吸啊!用鼻子吸水会有一种呛水般的火辣辣感觉,还会控制不住的流眼泪,难受之极,只有习惯了才会渐渐地成为自然,用鼻子吸的水一般吸不进脑子,只能进入食道或呼吸道,而具体是哪一道,寻常人并不能控制,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
问题是,卫风也没训练过啊,这与身手高低无关。
面对着诸多俚人的目光,卫风根本没法退缩,只得硬起头皮,把吸管往鼻子里一套,再索性心一横,缓缓吸了起来!
按卫风的原意,是慢慢吸,一点点把酒液吸入鼻子再徐徐咽下,可是吸的慢了就没法吸动,迫使他只能猛的一吸!
顿时,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冲脑门,如果光是疼痛,卫风还可以克服,可是被吸入鼻子里的大量酒液,只有一小部分咽了下肚,其余的大部分被直接吸入了气管!
“咳咳咳~~”卫风的脸面一阵涨红,剧烈咳嗽起来!
以王道怜的母夜叉和与张宁为首的亲卫纷纷交换了个心有余悸的表情,这俚人的习俗真是古怪的要人命啊,同时也无比庆幸幸好拿鼻子吸酒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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