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中充满了绝望与心碎,连外面看守的人都是暗暗抹起了眼泪。
他们很为贺夫人不值,一名宫女终于不忍心再听,借口替贺夫人擦洗脸面,推门走了进去。
把门掩上之后,宫女扶起贺夫人,小声劝道:“夫人,陛下今日虽然盛怒,但说不定明日早起,会念起旧情的,要不奴婢去请清河王(拓跋绍)明早进宫,也来劝说陛下,您看如何?”
作为枕边人,贺夫人自然清楚拓跋珪的性子,她不认为拓跋会饶过自己,只是没有谁愿意去死啊,别看她跟了拓跋珪十四年,之前还是有丈夫的女人,可是实际上的年龄才二十七岁,集美丽、成熟、风韵于一身,正是女人一生中最为美好的时刻,心里更是不甘,于是勉强点了点头,抹着眼泪道:“那就拜托妹妹了,姊姊如能逃过此劫,一定会报答妹妹的。”
“奴婢当不得夫人如此称呼,请夫人不要想太多,早点睡吧。”宫女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拓跋绍的府宅在宫城边上,今年仅十四岁,拓跋绍凶恶残忍、阴险叛逆,喜欢在大街小巷里抢劫行人,砍杀射击猪狗,以此取乐,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时的拓跋绍正与拓跋篡的两名弟弟,拓跋良与拓跋干饮酒作乐。
大殿里燃着熊熊炭火,在向外散播着融融暧意的同时,还有阵阵淫笑与女子的娇喘声,这名宫女经通报被被引向大殿,远远一瞥,立时俏面通红,连忙低下了脑袋,如果不是为了搭求贺夫人的性命,她根本不愿过来。
可是走进去一看,仍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甚至胸腹都禁不住的隐隐翻腾!
殿内六女三男,均是不着片缕,如果只行男女苟且之事,作为宫里的宫女,自然能做到视若无睹,别说男女之间寻欢作乐,更过份的她都见到,拓跋珪撒尿就有专门的把尿宫女服侍,得把着,抖完之后,还得用小香舌舔干净!
但眼前显然不是这样,一名女子趴在几案上,翘臀高挺,拓跋干伏在她身上,屁股来回耸动,而拓跋干的屁股也高高翘起,后面是拓跋绍就着节奏一顶一顶,相对而言,拓跋良躺在地上被五名女子服侍已经不算什么了。
宫女低着头迈入殿内,施礼道:“奴婢见过清河王。”
拓跋绍斜眼一看,立时哈哈大笑道:“孤认得你,你不是阿母身边的吗?是不是阿母明白孤对你的心意,把你赏赐下来了?来,美人儿过来,给孤舔两下!”
说着,拓跋绍向后退了两步,这名宫女差点就要当场呕吐,那上面还沾着些黄丝丝啊!
俏面一阵忽青忽白之后,这名宫女强按下耻辱施了一礼:“清河王想要奴婢,本是奴婢之幸,但奴婢供职中才人(四品女官),此事恐怕还得皇后首肯,奴婢今日前来,实为夫人已命在旦夕,特遣奴婢来向清河王求救.”
随着娓娓道出,拓跋干与拓跋良全给吓傻了,那家伙早缩成了正宗的小*,他们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死定了!
下命令要杀他们的是当今天子,天下之大,逃无可逃啊,甚至如果不是今晚一时意起,来寻拓跋绍作乐,恐怕此时已经被宫中禁卫揖拿进了大牢!
拓跋绍的脸面也阴沉下来,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
“奴婢告退!”包括前来报信的那名宫女,七个女人施礼之后,快步离开。
“扑通!扑通!”双双相视一眼,拓跋良与拓跋干跪倒在地,拓跋良大声哀求道:“求殿下救命啊!”
拓跋干也接过来道:“我兄弟二人素来唯殿下马首是瞻,还望殿下救我二人一命,我兄弟俩愿为殿下做牛做马!
拓跋绍冷哼一声:“拓跋篡那厮辱骂父亲,父亲要灭你这一族,孤有何办法?何况孤的母亲为了替你们求饶,也被父亲迁怒,明日将被处死,孤还不知如何搭救呢,哪能顾得上你俩?”
兄弟二人都明白拓跋绍说的是实情,拓跋珪想杀的人,至少在大魏国境内还没人能活到第二天的,可是他们也才二十岁不到,原本享受拓跋仪的遗泽可以逍遥一生的,但如今,所有的一切荣华将瞬间远离,既不愿也不甘心!
人在临死前会转头各种念头以求活命,兄弟俩均是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只要能活,什么都顾不得,拓跋干突然灵机一动,一个狠毒的念头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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