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脖子根。
西平公主的目光躲躲闪闪,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面对卫风。其实喝醉酒所谓的人事不省,并不完全是没有知觉,卫风就隐隐约约觉得昨晚似乎有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蠕动,感觉挺不错的,于是不依不饶的问道:“真的没有?”
“嗯!”西平公主羞恼交加,她昨晚替卫风换衣服时的确是忍不住了,她也是过来人,女人沾了男人,就像男人沾了女人一样,有了还想再有,要了还要再要,更何况卫风的身材紧致修长,对女人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可是她势必不能承认啊,承认了哪还有脸见人?
西平公主咬了咬牙,坚定的点了点头:“昨晚妾服侍大王,后来困了,就靠在床上睡着了,再后来不知怎么着,竟睡到了大王怀里,妾冒犯了大王,请大王恕罪。”
“嘿嘿~~”卫风突然嘿嘿怪笑道:“好了,昨晚发生过什么,我不会再问的,但是你以后不用那么客气,我这儿不是宫里,随意点我会更喜欢,知道吗?现在过来吧,昨晚囫囵吞枣,也没尝到滋味,这会儿清醒了,我得好好的品尝一下秦国公主的动人风情!”说着,和身猛扑了过去!
“啊!大王不要”西平公主被卫风压在身下,芳心里满满的全是喜悦与幸福!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卫风带着春意昂然的西平公主来到了膳堂,草草用了膳,又与谢氏姊妹花,王蔓与王神爱去了谢府,寒喧了一阵子之后,谢氏一家与卫风带来的诸女坐在花园中闲聊,不知过了多久,王蔓突然美目一扫王神爱,古怪的笑道:“神爱姊姊,你早出了丧,晋室也快完了,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王神爱摇了摇头,幽幽道:“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这几年得多谢妹妹你的照料,如今大王回来了,我再住在府里恐怕也不大合适,我想”
说到后面,王神爱陡然没了声音,她发现,天下之大,自己竟然无处可去,她虽然是琅琊王氏的人,却自从被许给了司马德宗,就从未回过家,一个家十几年没回,还能称之为家吗?她对琅琊王氏已经有了种无形的生疏。
更何况她的父亲王献之与母亲新安公主双双身亡,作为一名成了年的女子,回到族中根本不合适。
一瞬间,除了卫风,所有人的心情都黯然起来,王神爱浑身上下更是弥荡起了一股自艾自怜的情绪。
谢文蝉忍不住道:“神爱姊姊,要不你还住府里吧,郎君又不碍着你的事,而且过不了几个月,郎君还得出征呢,这一去,至少又要一两年不回来。”
王神爱的俏面现出了迟疑之色,对于她来说,定居于江陵,尤其是司马德文暴毙之后去了束缚,与王蔓诸女朝夕相处是她这一生中最为快乐的时光,可是卫风还在府上,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即使几个月后要出征,却总有回师之日,到那时,恐怕得搬进宫了,自己再赖着不走又算怎么回事?
“哎~~”暗暗叹了口气,王神爱咬咬牙道:“姊姊想好了,过几日去庐山东林寺请求正式拜入慧远禅师门下。”
“那怎么行?”谢道韫立时低斥道:“神爱,你真是胡闹,以前伯母没法照料你,但现在在你身边岂能让你毁去自己后半生?何况你虽精研释道,却心系红尘,慧远禅师乃大德道人,如何会看不出来?你根本不是佛门中人,他不会收你的。”
“可是”王神爱期期艾艾,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王蔓给卫风挤了下眼睛,卫风会意的拉上谢公义道:“公义,我带你去见个少年俊杰,乃清河崔浩,才情与你可并为一时喻亮,来,你们或会惺惺相惜。”
“哦?”谢公义讶道:“清河崔氏,公义早有耳闻,却没想到那崔家郎君竟得大王如此看重,这倒是要见识一番。”
“卫风向王谢诸人告了罪,领着谢公义向外走去。
王蔓这才笑道:“姊姊,你的确不适合循入空门,修持也可以在家嘛,其实蔓有个想法,你嫁给卫郎不就得了?反正你丧期早出了,已是自由之身。”
“好!”王凝之顿时猛叫一声好:“不错,世侄女这法子好,飞扬为人随和,重情重义,诗文无双,神爱你嫁给卫将军,理当不会委屈了你,老夫呆会儿替你们卜一吉日,早点把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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