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次倒退到一个小时前。
医院,VIP病房。
容瑾儿挂断靳司白电话,回过头,英俊潇洒的元牧阳此刻青脸肿。
“谁打的我?”
男人眉宇之间凝聚怒火,浑身散发的戾气让人不敢靠近。
他,堂堂元家少爷,生来受人尊敬,向来只有他本别人的份。
哥哥和容瑾儿例外。
他只被这两个人打过,被前者打是技不如人,被后者打是战略迂回。
在如此情况下,就在今晚,他过敏就算了,竟然还被人暴揍了一顿!
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奇耻大辱!
容瑾儿感激施暴者,让她滋生出几分报复成功的满足感,倒杯水递给元牧阳。
“会所里面没有监控,当时包厢里就你一个人,没有查出来是谁打的你。”
元牧阳素净修长的手接过水杯,温热的水刺激到薄唇上的裂口,生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样喝不疼。”一只吸管放进杯里。
笨女人还挺体贴。
元牧阳心满意足喝到水,舒服不少,“最后离开包厢的人是谁?”
对方似乎担心把人打死,主要打了他的脸,看着吓人,其实其他部位完好无损。
容瑾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是橙子和洛怀瑾,橙子同样食物过敏,被洛怀瑾送去了医院。”
洛怀瑾……
那个小屁孩敢打他?
不可能。
他调查过洛怀瑾,没有查到什么,他们之间无冤无仇,洛怀瑾没必要大张旗鼓的打他。
该死。
本来可以从伤口提取指纹和汗渍,查找到凶手,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身上痕迹全被医生洗掉了!
“洛怀瑾人呢?”
容瑾儿言简意赅,“笙箫走丢了,洛怀瑾和司白去找了。”
“丢哪了?”
“不清楚,司白说笙箫已经找到了,有点远,他们在去接的路上。”
以他们三个老公同学的关系,靳司白肯定会把地址告诉容瑾儿。
她在刻意隐瞒!
元牧阳忽然发现这个女人不是很蠢,她隐约猜到他和哥哥、沐笙箫之间有矛盾,又不确定,所以每次谈到沐笙箫的事情她都会避重就轻。
有意思。
“瑾儿,你得给我说实话,我才好帮她。”
司白没说地址,只说要出国,没说去哪个国家。
容瑾儿相信靳司白,“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走得过于匆忙,没来得及说。”
还在隐瞒。
元牧阳抛出诱惑,“我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认识的势力,瑾儿,你确定要错过我的帮助?一个漂亮女人独自在国外有多危险,你上次在酒店体验过的。”
容瑾儿略有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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