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然关心!”紫佑宁被鬼手的怀疑和嘲讽弄得面红耳赤,尴尬又委屈,“我和叶婼虽然是情敌,但我欠她嘛,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还她的人情!她之前的工作,也就是她刚刚辞掉的那份工作,我是公司
的大股东,从她去公司求职开始我就知道了,一直在暗中帮她拿到那份工作,帮她停薪留职,帮她休假,我对她才、才没有坏心眼……”
叶婼惊讶:“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紫佑宁低头,“三年前我和宫谋分手之后不是去了美国嘛,我在那边生活了好长的时间,也想了很多,我觉得自己不能老是这样什么都依赖别人,每天除了想着找个完美的男人结婚生子
外就没有别的,所以我在那边努力的学习投资理财和企业管理,后来我爸爸的一个朋友决定开一家外贸公司,我就跟家里商量,拿出一笔钱入股这家公司,成为了这家公司的大股东……”
叶婼还是有点疑惑:“证据呢?没有证据我可不会信哦。”
紫佑宁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了点屏幕后递给叶婼:“上面有公司总经理和几名总监的电话,你可以打电话跟他们核实。”
叶婼拿过手机,打开通话记录和通讯录,果然看到了公司几个高层的名字,而后又点开他们的电话,号码也是对的,便没有再怀疑。
“我看到了,我相信你的话。”她把手机还给紫佑宁,“我不会为这次误会道歉,但我衷心感谢你在公司对我的信任和帮助,你说你以前欠我,那我们现在就一笔勾销吧。”
紫佑宁轻叹:“就算我在公司里帮过你,也不足以抵消我欠你的人情……”
“唉,过去的事情不提了。”叶婼挥手,“我到现在也没有记起以前的事情,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觉得你欠我,所以我建议你也放下过去的事情吧。”
“刚才你吻了BOSS。”鬼手盯着紫佑宁,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要怎么解释这事?” 嘟——紫佑宁仿佛听到了旧式火车的鸣笛声并看到了蒸汽从她的脚底直冲她的脑门,将她的脸庞瞬间蒸得通红,她难堪和羞愧得抬不起头,甚至恨不得马上就夺门而逃:“我、我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
她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然而,她还来得及修改自己的发言吗? 面对叶婼的不悦和鬼手的嘲讽,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抹着眼泪道:“我确实还喜欢宫谋,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想抢回他,又不想跟他再有什么关系,也不想跟叶婼抢,我就是听说他病得有些严重,外面也不知道他的病情怎么样,所以才想看看他到底过得怎么样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我刚才看到他躺在那里,看得有点心痛,就忍不住想亲亲他的脸,但我真的没想过要跟他复合什么的,你们不
要那样看着我……” 这她几年深居简出,连回尚都的事情都很低调,闭口不提宫谋的事,但还是有些认识的人在当面或背后拿这种陈年往事来挖苦她,尚都媒体也经常报道宫谋与叶婼的事情,这让她这几年里也经历了许
多心灵的煎熬与折磨。
昨天晚上她在冷风和黑暗中站了好久,刚才又只穿了一件羊毛衫在树上挂了这么久,感觉已经感冒了,鼻子不断流鼻水,嗓子也涩涩的,他们还要这样戳她的痛处和嘲笑她,她除了哭还能怎样?
“咳,咳咳咳……”紫佑宁边哭边咳嗽,很快就没法哭下去了,只管咳嗽,显然感冒了。
叶婼无语片刻后:“你先坐坐,我请医生过来看你。”
她打电话给疗养院的医生,医生很快过来给紫佑宁诊治,紫佑宁果然就是感冒了,紫佑宁希望自己快点好转,医生就直接给紫佑宁先输液。
紫佑宁坐在宫谋的病房里打点滴,目光不断往宫谋的身上瞄,眼里有淡淡的哀伤和不舍,也有深深的无奈。
她也只能这样看着宫谋了。
她也只能继续成为宫谋的过去了。
叶婼的手机响了,叶婼瞄了瞄紫佑宁,走出去接电话。
“伯母您好,”电话是白珠帘打来的,叶婼回答得小心翼翼,“您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白珠帘说得不冷不热,“小谋呢?他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她当然知道儿子已经返回尚都,天天都恨不得跑到儿子身边,最好是跟儿子一起生活,但她知道她仍然是全尚都媒体关注的焦点,一举一动都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里盯着,她不能冒险把媒体和小人的
视线引到儿子身上。
她甚至不敢让叶婼发儿子的视频给她,一来看了心酸,二来担心别人会看到儿子的视频,知道儿子离痊愈还早着。
她只能忍,每天打电话给叶婼问儿子的情况。
“今天谋说话了。”叶婼的声音透出淡淡的喜悦,“说得很清晰,也认出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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