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走动,孟莹盈在佛祖前供奉上了自己亲自抄写的经文,又诚心诚意的祈祷一番,这才与丫鬟起身离开,回去的路上,一阵阵夜风刮过,丫鬟手上的白色灯笼哗啦啦的摇晃起来,弄得人的精神也不由跟着紧了紧。
就在主仆两个往前急走的时候,忽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哭声从远方传来,孟莹盈脚步一顿,脸上闪过抹惊疑。
“主子?”
“嘘!”孟莹盈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唇边,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后,她指了指一个方向,示意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主仆两个对视一眼悄然向着那个方法走去,隔着一些林木,孟莹盈的丫鬟发出一声极低的惊呼,耳语道:“好像是有人在烧祭纸?”孟莹盈眯着眼睛仔细望去,果然看见了两个隐约的人影,那是一男一女,正在往火盆里烧着什么东西,那女子压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让人一听就知道她此时有多么的伤心。
“你仔细看看,那女子可有几分眼熟?”
孟莹盈的丫鬟又小心的往前走了几步,伸出脖子望了半晌后,方才带着几丝不确定的语气说道:“那,那好像是兰嫔娘娘吧!”
“我看也像她。”孟莹盈眯了眯自己的眼睛,低喃道:“宫里一向不准私人祭祀,这兰嫔娘娘怎地明知故犯?而去还非要跑到这奉先殿来?”
“主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边的男人是谁啊?”丫鬟的脸上露出几丝兴奋的表情:“依奴婢看这两人的关系一定不简单,恐有有什么私情吧!”那可是抄家灭族掉脑袋的大罪啊,孟莹盈骤然一凛。
孟氏主仆两个足足在这边站了两刻种,直到那边的兰秋容和王延之祭奠完毕,相互搀扶着离开,方才从躲藏之处走出。
孟莹盈望着他们的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的背影,不知多了多久后,悄声道:“你明儿出去打听打听,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是!”
不出一日的功夫,那丫鬟果然把王延之的身份打听了出来。
“主子可要把这件事情禀告给太后娘娘知晓?”
孟莹盈想了想后说道:“这后宫里的人都知道,兰嫔是淑妃娘娘羽翼下的人,我若是把这件事情捅出来,岂不是要开罪淑妃娘娘?”
“那怎么办?如此□□后宫之人,难道还要任由她逍遥法外?”丫鬟愤愤不平。
孟莹盈眼神轻眨,目光幽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孟氏主仆因为兰氏之事于暗地里来回“猜测”的时候,云台宫这边,烈明艳与上官明喧却气氛正好,二人刚刚翻云覆雨过一番此时正甜甜腻腻地抱在一起,上官明喧的脸上有着餍足的表情,显然刚刚那场的翻云覆雨让其感到十分满意,说真的,烈明艳现在在床上可谓是“进步飞快”,对比她当年几乎跟木头桩子似的情形,简直可以称的上是天壤之别了,上官欣喜与她的进步,但有件事情却也让他困惑不已。
“你的肚子为何还没有半点动静?”汗湿的手掌抚上白白软软的肚皮,男人的声音低沉却也带着一丝急迫:“朕在你身上耕耘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开花结果?”
烈明艳听到此处,浑身似是一僵,半晌后,默默地把身子转了开去,再过一会儿,上官就听见了几缕哽咽地声音。
一抹懊恼自眉宇间划过,上官明喧长臂一伸,硬是把人搬转回来,果然在那粉面之上看见了串串儿晶莹的泪珠儿:“朕也只是问问罢了,你哭什么!”
烈明艳道:“都是臣妾的无能,至今不能为皇上诞下一儿半女。”
上官明喧叹息一声,知道自己是触了对方心中的隐痛,然而,他自己这边实在也是有些着担忧,一来,他实是希望自己的长子是由烈明艳肚中所出,二来,他也有些担忧,生怕是当年的那些避孕药酒伤了对方的身体,若是不然的话,这三年来,对方早就应该怀上才是啊!
“ 太医是怎么说的?”上官明喧问道。
烈明艳答:“太医说臣妾一切都好,查不出什么问题。”
上官明喧摸了摸对方湿乎乎地小脸蛋,温声道:“许是宫里的这些太医医术不行,朕会着人去民间搜集此方面的圣手,咱们以后一定能有孩儿的。”
烈明艳低低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她喃喃说道:“若臣妾这边实在不行,皇上还是去其他宫嫔处多坐坐吧,您为了臣妾顶了多大的压力,这些臣妾都是知道的。”
上官明喧闻言本是抚着她脊背的双手微微一顿。
半晌后,他叹息一声:“天晚了,咱们睡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