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眼睛通红的咬着牙看着自己的儿子。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下次就知道改,不会再犯这种错。以后少喝点酒,多听你爸的话,别惹是生非了。”刘长业说道。
青年不住的磕着脑袋,打断的腿一颤一颤。
第二个被张浩指过的人已经是满脸惊恐,缩着腿靠在了墙角,看着刘长业一步步靠近,还没碰到他就已经哭出了声。
“爸……爸救我啊爸,我不想被打断腿,你打晕我吧,爸!”
青年退无可退,也不敢跑,整个人抱成一团。一个大男人,脑袋埋在膝盖里哭的抽抽搭搭。
年轻人们人人自危,一群当爹的也自身难保,青年父亲小心开口:“刘总……”
“哭什么?你拿椅子砸人的时候想过别人也会疼么?”刘长业没理会身后,皱眉看着青年说道:“男人做错了事可以,但要有承担的勇气,你要是什么都不敢承担,什么都要靠你爸,那就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或者你不服气也可以跟我讲讲道理,要是你说的对我就不打你。”
那青年听了刘长业的话,眼神一亮,看向刘长业急急说道:“刘总,我什么都没干,我是喝多了扔出去的椅子,没想打人。刘千幼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来酒会玩玩,您别打我,您打胡翰林!打尹成弘!谁都行,别打我,求……啊!”
青年话没说完,刘长业一棍子已经下去,带着破空的风声,快准狠的砸在了青年弯起的膝盖上,骨头直接断了,整条腿软绵绵的拖在地上。
“很抱歉,你这个理由太差了,早点解脱也好,免得你爸看着心痛。”刘长业喘了两口粗气,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青年的父亲说道。
听着儿子的惨叫声,那父亲恨不得以身代之,但刘长业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且刘长业说的没错,他确实松了口气。
那晕过去的青年倒是省事儿,刘长业一棍子下去,直接一声惨叫醒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顾着抱着腿嚎叫了。
四棍子废了三条腿,刘长业看上去更是杀气凛冽,没有人再敢怀疑刘长业是怎么走到今天,也更确定一个想法——千万千万,不要和刘长业作对。
得罪王旭,最多公司出事,得罪刘长业,是真的会没命的。
刘长业把腿蹬一扔,看向那些这些脸色难看之极的大老板们,说道:“张浩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吗?”
信德公司的老板脸上一片灰败,什么都完了。
“记住了,刘总。您放心。”
“我回去就着手办。”
“明天就给您消息。”
根本没人多看那老板一眼,连声对刘长业恭敬的应声。
刘长业扫过这群人,只怕以后恭敬之外,还得多上几分恐惧了,“你们带着自己孩子回去吧,该去医院的去医院,该回家的回家,都好好休息两天,别生病。”
又是一片应和,却没有人敢动。直到刘长业挥了挥手,坐在在张浩坐过的椅子上之后,家长们才急急的各自扶起自己的孩子匆匆离开。
“老胡,你和翰林再陪我聊聊。”刘长业突然开口。
胡名城已经架着人走到了门口,闻言之下浑身一震,咬咬牙撤了回来。
其他人哪还管得着,没两分钟就走了个干净。
胡翰林老早就醒了,被胡名城放在沙发上,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刘总,翰林做错了事是我没教好,我愿意担着,他还年轻,您饶了他一次吧。”胡名城深深的弯下了腰,脸贴着膝盖。
刘长业瞥了胡名城一眼,指了指沙发说道:“老胡,你先坐一会。”
胡名城慢慢起身,张着嘴驼着背满目祈求的看了刘长业许久,终于只是无奈的闭上眼,撇过头坐下。
“翰林,你觉得我做的过分吗?”刘长业问道。
胡翰林早已经清醒,紧抿着嘴用力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道:“刘总,是我晕了头做错了事。您要折了我的腿砍了我的手都是应该的。我这是犯罪,就算让我去自首坐牢我也没一句话。只请您别为难我爸,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该生下我这么一个混账儿子。”
刘长业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倒是会说话,那你就自己把腿打折了吧。”
手下配合的捡起腿蹬,“哐啷”一声扔在胡翰林腿边。
椅子是实木做的,涂成暗红,这腿蹬有手臂粗细。
胡翰林眼中闪过惊慌,咬咬牙,捡起棍子伸直了腿。
他高高举起腿蹬,闭着眼睛憋足了气,“呀!”的一声大喝,砸了下去。
胡名城压根没来得及阻止,只听“咚”的一声,胡名城已经扔掉了棍子,满头大汗的捂着膝盖。
刘长业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胡翰林砸腿,淡淡开口道:“放心吧,还没断。胡翰林你还算是有种,这棍子算是你还的,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详细告诉我,你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