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加上天天藏拙的恶趣味,啧啧……你不打劫别人就算好的了。”
略微停顿,白尘海莞尔一笑,挤眉弄眼道:“或许也只有姑娘家能打你的劫了。”
林铭歪着脑袋,“什么意思?”
小家伙心领神会,推了推林铭的耳垂,“铭哥长得太帅了,小心被人劫色。”
林铭:“……”
这时,玄黑色令牌飞到林铭面前。
“实在不好意思,虽然你贵为玄铸一脉掌令者,但我玄宗传承多年,始终有个规矩,那就是入中之人必须自己独自入山,不得跟随玄宗宗门之内的人,尤其是引荐之人。”
“还请见谅!”
林铭不置可否,微微颔首,“没关系,正好我也可以借此机会游历天元洲。”
玄黑色令牌:“游历归游历,还请不要忘记日子。”
林铭:“明白。”
玄黑色令牌:“冬至那天,就是我玄宗每六十年一次的盛大典礼,还请千万不要迟到。”
林铭:“是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事项吗?”
玄黑色令牌:“咱们玄宗想要在那一天向世人公布,玄铸一脉再次回归的消息。你不会介意吧?”
林铭:“没有问题,一定准时。”
或许是因为林铭本身是玄铸一脉得掌令者,也或许是因为林铭的天资过分高绝,老者的话语非常客气。
白尘海站在一旁,嘴巴张的老大,似乎可以塞下鸵鸟蛋。
他还是第1次见到自己的师尊对年轻一辈这么好的耐心。
要知道就算他自己这个被成为玄宗最妖孽的人,他的师尊也没什么好脸色,每天不是打就是骂。
还美其名曰:爱之深责之切。
翻译过来就是,骂在你耳朵痛在我心,抽在你身苦在我手。
随后,林铭和小家伙与白尘海道别,向着境山关内走去。
白尘海站在原地,目送林铭远去,手中拿着玄黑色令牌来回拍打。
“师父你怕不是被人夺舍了吧?”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老夫好说歹说也是个造化境,这天底下能够夺舍我的人怕是苍玄界没有。”
“哦!”白尘海双手合十,按压玄黑色令牌。
啪的一声,令牌上笼罩着灵气和玄气烟消云散,他师父的后续话语被掐断在虚空中。
“话唠一个,我才不听你这个老头子唠叨。”
白尘海收起令牌,吐槽一声,双手拢在袖口。
他沿着另外一条道路进入境山关,这是天元洲本土人士的优先通道,可以路过某条距离冥王府邸比较近的街巷。
莫约十几分钟后,白尘海驻足站定,遥遥望着远处的冥王府邸。
他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面若中年,手上提着鸟笼子的男人晃晃悠悠走来。
“不错不错,刚刚入关就知道礼敬冥王……”
白尘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缓缓直起身体。
“万贺前辈别来无恙,还是那么喜欢遛鸟散步呀。”
万贺倒抽一口气,噔噔噔向后退出三步,“白妖孽,居然是你回来了,你该不会把任务完成了吧?”
“当然,不仅仅是完成,还是超额完成。”白尘海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万贺来了兴致,“哦?说说,快说说。”
“这次我还找回来一名真正的妖孽。”白尘海一副说悄悄话的口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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