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来称呼他……
“你应该问另外的问题了吧!”庙祝指了指我,说道。
另外的问题?庙祝怎么知道我还有问题?是我的表现暴露了自己的内心想法?是我太不够镇定?
——当然,我没有在这里做更多的思索,我说道:“是,我还有另外的问题!”
“你说吧!”庙祝对着我说道。
“关公像手里的地图为什么是四色地图?是无心之举?还是恶作剧?”我一口气说出了这些话。
“高原人!我没看错你!看起来你确实很独到啊!”庙祝先是一惊,又是狂喜,他继续说道:“你看的没错,这是一幅四色地图!至于无心之举还是恶作剧,我不好说,可能只有那个制作的人,才能说清楚吧……”
庙祝这句话的回答,显得很慷慨,他直接肯定这确实是一幅四色地图,并不是我的瞎猜疑——虽然我说出了四色地图的看法,但从心里来说,我并不敢完全确定……从这句话,也得出了一个答案,这幅四色地图不是庙祝所为……但应该和庙祝有关……至少,他肯定不是一无所知……
“那为什么要画一幅四色地图到关公像手里呢?这样不是显得很突兀吗?”我继续问道。
“突兀?你觉得很突兀吗?”庙祝说道。
“当然显得很突兀!难道你不知道四色地图是1852年发现的吗?”我用力地说道。
“我自然知道是1852年伦敦的格斯里发现的”。庙祝缓缓地说道。他的这句话加上了“地名伦敦”和“人名格斯里”。显然,如他所说,他自然知道。
“那么,你还觉得不突兀吗?”我好奇地问道。
“你是想问什么?你是想问,关公像手里的地图,制作时间早于1852年,还是晚于1852年?”庙祝说道。
“不,我并没有打算问这个问题。”我说道。
——通过李成均的念的“旅游简介”,我当然已经认为,这尊关公像晚于1852年。
“那你想问什么?”庙祝看着我说道。
“我是想问,为什么要在关公像手里用四色的方式制作一幅几千年前的地图?”我一口气说出了这句话。(请注意,我说这句话,还是文字陷阱,目的依旧)
“哦?高原人!你竟然能看出这一点!!!!!!”庙祝似乎大惊失色,他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几千年前的图,刻在几千年的人手上,不是正合适嘛……”
庙祝这句回答,如果抛去胡言乱语的可能,那么从汉语表述上,是一种用词不当的错误回答——按历史记载,三国距今一千七百多年,汉语表述上,超过“二千年”的才会用“几千年”来表示。几千年的地图没什么大问题,几千年前,世界上自然是有地图,但把一千七百多年前的关公说成“几千年”——我除了能认为眼前这个庙祝是言语不清,还能有怎样的认为……
“高原人!那你可认识这幅图里画的是哪吗?”庙祝突如其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