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老的有三个,少的有两个,不老不少的有一个,另外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童。
看病这个事儿,对许多贫苦人家而言,就是个奢侈的事!
因此即便人们对江慧嘉多有不信任,可还是有人宁愿冒着被治坏的风险,也要来看这“免费病”。
虽然来人不多,不过对江慧嘉来说,有了开头就是好的。
等到这些病人服药见效,再将她名声传出去,就不愁再被人怀疑了。
一下午忽忽过去,时间倒比上午的时候显得要过得快的多。
下午的病人中,江慧嘉除了给那小童扎针,对其他病人就再没动过针灸,都是直接只开方子。
这也是考虑到如今的社会情况。
针灸的话,医患之间难免要有更多肢体接触。
江慧嘉“抛头露面”来行医,这已经是跟传统作对,要再三不五时地跟男病人来一番“亲密接触”,那还不得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就算她医术再高,在没站到某个高度之前,也不能跟时代大流对抗。
另外她也要考虑到宋熠的面子,宋熠如今已经是秀才,以后他还要走得更远。仕途道路上,脸面名声何等重要?
宋熠体谅支持江慧嘉,江慧嘉当然也不能没心没肺只顾自己。
这天回去后,宋熠又问到江慧嘉这一日的义诊情况,江慧嘉只笑说:“一开始当然人少,待明日后日你再看,必定有病人排队来寻我,只怕那时我忙都忙不过来呢!”
轻描淡写,绝口不提上午一个病人都没有的窘状。
宋熠笑道:“忙不过来竟算是好事么?可别累坏了你。”
抱住她亲了亲,心中爱怜自不必说。
结果第二天,江慧嘉预计的病人如潮涌的状况却是半点也没出现,仍然是零零散散小猫三五只。
连上午带下午,这一整天她一共看了九个病人,只能说是比头天稍好。
江慧嘉沉住气,仍八风不动地收了摊子,第三天又照常来摆摊。
府城,千草堂。
千草堂是府城最大医馆,没有之一。
单只是日常的坐堂大夫,千草堂中就有五位。
这日一大早,几个坐堂大夫踏着晨辉进了正堂,但见这时尚未有病人前来,大夫们就闲聊了起来。
说谈间,最爱说闲话的楼大夫忽说道:“清阳街那头有人在开义诊,诸位可知?”
“义诊?”还真有人不知道,当下感兴趣道,“是哪家医馆发起的?竟如此不懂规矩,事先都不来透个风声?”
另有人却道:“什么哪家医馆?一个年轻女子而已!不懂事,胡乱开义诊,也就是从安坊那边的贫民无知,这才有人寻她看病。”
楼大夫奇道:“老吴,往常你都不爱打听的,怎地这事你倒像知晓许多?”
吴大夫就道:“还不是我那徒弟,说到他家隔壁有个老汉,为人最爱贪便宜,倒也不是出不起几个钱,偏要贪便宜去义诊看病。这病是能随便看的吗?一不小心可得吃死人!”
说着,一叹道:“好在我那徒弟还懂事,瞧见了就及时给制止了,又另给他开了个方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