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内,蛊虫便不能生效,梵尸千也就应该找不到你。”
王仙山立即醒悟道:“这就似当年师叔公将二师兄身上的蛊毒强行镇住一般道理。”
唐亮道:“没错,如我未受伤之时,便能替姑娘暂时压制住蛊毒,只是我现在身受内伤,恐怕很难办到。”
尸妖听了仍然喜道:“这个也不打紧,只要前辈知道运门便好,再加上你二人护法,我想我自己便可一试。”
唐亮想了一下,说道:“姑娘功力深厚,要办此事也应该不难。只是眼下先得找个落脚之处,方可行得此事。”
王仙山与尸妖听说,方才发觉肚中咕咕直叫,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三人这才站起,一路前行,终于找到一户人家,却只祖孙二人,住一间破烂茅屋。
这老人家中虽然寒酸,待客却是十分大方。打发孙子去村中沽了一壶好酒,又见唐亮与尸妖有伤再身,便把家中惟一的老母鸡也杀了,混着一些补血草药,炖上一锅香喷喷的鸡汤。
唐亮与王仙山虽都道:“老人家,不用如此破费。”然闻得鸡汤香气,口中还是涎水长流,肚中也打鼓不迭。
老人家显然心知肚明,却并不见笑,终于炖好鸡汤,每人盛上热乎乎的一碗,却也美不可言。
小孙儿显然久未开荤,狼吞虎咽一回,眼睛又直勾勾地看着锅里。老人叱道:“不多了,客人有伤,都得留给他们补补身子。”
唐亮笑道:“我等皮糙肉厚,过两天便没事了。小孩子正长身体,多吃些无妨,却替那小孩又盛上一碗。”
那小孙儿感激不尽,这次端来却慢慢品尝,似乎已然明白吃了这碗,再没有了,因此格处珍惜。
尸妖本来年岁不大,平时又少与小孩玩耍。这时见这小孙儿十分可爱,便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答道:“我没名字,爷爷只叫我屎墩子?”
尸妖神色不禁为之动,“没有名字”,不是和自己一般么?他想起王仙山那句“是人就有应该有名字”,于是说道:“人都应该有名字啊!屎墩子却是什么名字。”
小孩这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我睡觉老是管不住自己,常常梦到自己入厕,却将大便拉在裤子里。爷爷生气,便叫我屎墩子。”
众人听罢都哈哈大笑,老人却解释道:“这孩子命贱,生下来不久,父亲便都死了,只与老朽相依为命。偏偏身上又有怪命,时常大小便失禁,因此取个贱名字,只求好养活些。”
尸妖还是不解道:“那也应该取个稍微正常点的名字啊!”
老人笑道:“贫头百姓,贱如蝼蚁。名字只一个符号而已,只要人过得好了,比什么都强。如果一个人想好好生活下去,那跟名字又有什么关系呢?”
尸妖听得老人话中有话,刚想发问,却见老人已带着孙儿睡觉去了,仔细想了一下他的话,只觉甚是有理,而且尸妖觉得这话是老人有意说给自己听的。
人过得好就好,与名字无关。
一个人想要好好活下去,也的确与名字无关,那不过一外符号而已。无论自己是叫尸妖还是古若影,都不能阻止自己去做一个正常人。
想到此处,心下终于释然,并不再为自己的古怪名字而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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