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点真本事,那我还配得上是我大哥的兄弟吗?”
这话当即便传到了薛廉那里,据说当时薛廉正在处理云海宗内藏库被盗的事情。
作俑者当时正战战巍巍地跪在薛廉的面前,口中不断地求着饶恕,薛廉听到小红袍的话,当即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就连那原本要处死的弟子,也只是被遣出云海宗罢了。
空中还飘着小雪,湖中小船摇曳,四人静静地坐于船内,相互依偎着,用体温和面前的炉火取着暖。
三人不时喝一口热酒,不时指着湖面上百鲤翻越的奇观指指点点。
酒劲上了头,薛廉醉眼朦胧指了指小红袍,再点了点小红袍,嬉笑道:
“你,还有你,其实说到底我们无冤无仇,当初一见面却就弄得个不共戴天,都想杀我?行啊,闻琴,你把你的古琴拿出来,我让你再弹奏一曲。我倒要看看,还是你的琴音销魂,还是我的修为高超。”
闻琴细眯起好看的眸子,此时也有几分醉意,笑着,一脸的跃跃欲试。
而一旁的小红袍却不做声,抱起酣睡的小不点,躲到了乌篷船的船尾,一丝不苟地看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好戏。
闻琴慢慢摸了放于腿中的琴,这把琴陪伴她大半身,从未离身半步。
放在琴弦上的双手此起彼伏,顿时一片犹如天籁的琴音从那琴弦上发出。
长街长,雪花繁,你湖中调酒回看,醉鱼亭,锦鲤辗,我把琴再叹。
一时间小红袍不由地听得痴了。
倒是薛廉,双目迷离地看着闻琴,一脸的跃跃欲试。
“你会弹琴?”闻琴好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我吹,我可弹得一手好琴。”
“只要不是一手好情便是好。”闻琴哧哧地笑着,将古琴递给薛廉。
结果古琴,薛廉酒意已经消了大半,看着手里的古琴根根琴弦搓搓,干瞪着眼半天愣是下不去手。
“哈哈,薛大管事,牛皮吹破了吧。”
闻琴笑道,将薛廉的双手握住,细心地一勾一放地教起薛廉来。
看着两人如胶似漆,全然一对神仙眷侣的样子,天地间在一瞬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一样。
小红袍感到自己在这里就是个多余,可能会影响到了接下来的事。
当即心中一狠,“此时此刻为了兄弟的千秋大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将小不点抱在怀里,小红袍带着一股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凉,“小不点莫要怪二哥我,二哥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哥和大嫂,接下来的生米煮成熟饭。”
噗通一声,小红袍抱着小不点纵身跃入那冒着寒气的湖中。
“卧槽,冷死爷啦!”
乌篷船外空气冻人,此刻船内全是格外温馨,薛廉闻琴二人共同演奏了一曲动人心弦的琴曲。
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
琴音终于停止,语音袅袅,不绝于耳。
“咦,小红袍和小不点去哪了呢?”
发现此刻船中只剩下了自己和闻琴二人,薛廉失声道。
不善于男女感情的薛廉,到现在还没明白这是小红袍给他创造的绝佳机会,此时不推倒闻琴更待何时。
可惜,薛廉要让舍生取义的小红袍抓狂了,他竟然傻逼的跑到了船头,在湖面上搜寻着小红袍和小不点的身影。
终于,在不远处,薛廉发现了两个正在冰冷的湖水中,奋力挣扎的两个黑点。
“你们两个什么情况,是在冬泳吗?感觉怎么样?”
被湖水冻得鸡冻的小红袍差点没有一口气踹不上来,直接沉到湖底离去。
多少红颜爱傻逼。
这薛廉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傻逼啊。
相比于薛廉,闻琴却是对一切历历在目,看着船头薛廉的背影,双脸湿红,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心扉的悸动。
看着薛廉健硕的背影,闻琴忍不住笑起来,一切皆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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