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二在客厅里楞了一会,觉得还是赶快撤了的好。
正要走,就听楼上一声惨叫。
是张佑德发出的,我赶紧掏出兽头挂链,往楼梯上看。
就见有血从楼梯上流下来,我紧张的往楼梯上走,手里的兽头握得紧紧地。
张佑德躺在二楼的楼梯口,胸口血肉模糊,他眼睛和嘴巴惊恐的张着,触目惊心的鲜血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体里流出来。
我几乎吓呆在原地,我可从来没见过死人!
我大脑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张佑德一双死鱼般的眼珠突然盯着我,我几乎条件反射的把兽头举了起来。
但没什么用,我赶紧跑下来。
老二见我脸色苍白,问我怎么了。
我一拉他,惊恐的说:“快走!咱俩根本不该来这儿!”
我和老二,也管不上什么了,直接去开门,但门竟然打不开。
我急的踹了两脚,还是没用。
客厅里的肉香越发的浓烈了,老二总算还清醒些,拉着我来到一楼的阳台。
小楼里肉香四溢,电视的声音打开着,谁都不会知道里面有多可怕。
我俩一翻出阳台来,就跑。
通过上次在公墓的一番遭遇后,我以为以后看见什么都不会再害怕了,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恐惧就是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平。
我和老二慌不择路,把小去里强悍的保卫人员忘得一干二净。
一对巡夜的人朝我们大喝:“站住,什么人?”
我俩更不干停留,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接冲出了小区的大门。然后一路狂奔,直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才停下来。
我到现在身体还在发冷,我胆战心惊的问:“老二,你见过四人没有?”
老二一听,也猜出来了:“张佑德死了?”
我点了点头,身子不停地发抖。我觉得在公墓面对贺九,都没有这么心惊。
我现在才知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地是靠近它,并看见它狰狞的模样。
我掏出烟来,狠狠的吸了几口,才慢慢稳住了心神。
我问老二现在该怎么办,老二想了想掏出了电话。
结果打了半天,电话也没通。
老二诧异的说:“这刘总怎么不接电话?”
我看着他,满心的不安。
夜晚的郊区,街道上除了一辆辆车不时试过,街道上几乎没有人了。
昏黄的路灯延伸到很远,我和老二在街上走了起来。
我和老二一直往路灯底下走,光亮的地方对我们来说更好些。
正走着,突然人行道的黑暗里,有人喊:“小伙,你我可真有缘啊。”
我吓了一跳,就见阴影里走出来的,是那个老道士。
我一愣问:“你是‘清风’还是‘清水’?”
老道士一笑:“贫道自然是‘清水’。”
我本来有好多话要问他,但现在却不知到该说什么。
清水道长端详了我一下,皱着眉问:“你这几天遇到什么事了?”
我急忙把小洋楼的事跟他说了,清水道长静静听着,眉毛越皱越紧,几乎拧到一起。
“小兄弟,我给你的符包还在吗?”清水道士问。
我赶紧把兽头拿出来,清水道长一看,问:“这是什么?”
我更是莫名其妙:“道长,这不是你抱在符包里的吗?”
老道掐指算了起来,不时看我,脸色变得很惊奇。
我不安的问:“道长,究竟怎么了?”
这清水道长没理我,好一会才放下手来。他看着我笑了起来,一捋胡子,说:“小伙子,你想不想学学驱鬼的本事?”
他不等我回答,又问:“你幼年时,可曾看见许多怪异的事情。”
我一下想起我妈老给我讲的故事,我试探着问:“道长,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水道士说:“若贫道没算错的话,你的体质是难得的通灵之体。怪不得冥兽会出现在你的手里。”
我越听越糊涂,问:“道长,你是说这兽头不是你给我的?”
清水道长看了看我手里的兽头,说:“贫道给你的符包里,只是一道灵符。最后里边究竟会有什么,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我又问:“那道长你说我是什么什么??????”
老道呵呵一笑,突然伸手一指我的眉心,口中喝道:“把眼睛闭上!心里什么都别想。”
过了会,清水道士有让我把眼睛睁开,我睁开眼睛就见老二头顶烧起火来,大叫一声:“老二,你头发着火了!”
道士说:“别激动,你看见的是人阳火。”
随即我发现,老二两个肩膀也由两团火。
但过了一会,老二肩膀和头顶的火就消失不见了。
清水道长在一旁说:“你是通灵之体,身体属阴,所以幼年便可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但一长大,身上阳气慢慢增长,便和常人一样了。除非开了慧眼,便能看见鬼怪。”
老二在一旁大惊:“真的假的啊?”
道士不理他,又教了我句口诀,很短。让我每天念几遍,可以去除一切邪恶。
随后他又告诉我,我手里的兽头叫冥兽,是一种专吃鬼的东西。虽然厉害,但不可多用,否则会反噬自身。
随后又告诉我如何开慧眼,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说的那个小洋楼,最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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