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姜王去世半个月内不会对姜国兴兵,我虽是国君,也没有随时更改国书的权利,这一点太子尽可放心。”墨临渊正色道。
既然姜业城开始以未过国君的身份与墨临渊对话,墨临渊自然也要以东兴国的国君回话。墨临渊可以说对姜国太子的欣赏,但是东兴的国君却不能这么说。
“那就请回吧,姜国现在不欢迎任何人。”
姜业城冷着脸说道,目光有些摄人,紧紧地盯着墨临渊,希望他快些离开。如今墨临渊在姜国已经是一个禁忌了,姜国的百姓都恨不得每天给他扎一个小人,就希望他能退兵不要攻打姜国。 墨临渊今日来的目的是祭拜姜政道,顺便想姜国展示一下东兴强大的国力,可不会因为姜业城这一句话就打道回府,说实在的,姜业城的那些心思在墨临渊面前是真不够用的,这是两个人的生长环境
造成的。
姜业城小时候虽然不受姜政道的喜爱,但他是太子的身份却是早就定下来的,下面的人对他也不敢阳奉阴违,故而虽然心里的情感受到一些伤害,但是总的来说,姜业城还是一个柔和的人。 墨临渊则恰恰相反,五岁的时候他亲历的那一场灭国的大火,心中是怀着仇恨成长的,从一个前朝的太子,他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现在,在这个过程中付出的、牺牲的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从来没有什么
获得是理所当然的。
这便是墨临渊和姜业城两个人之间最本质的区别。
“姜王去世,于情于理寡人都应该来拜别一下吧,请太子代为安排,祭拜过之后,寡人便离开。”墨临渊对姜业城说道。
“东兴君,你会如此的好心么?”姜业城不信的问道。
“不管我会不会如此好心,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对姜王会有什么不敬吗?也不对,怕是你正等着我这样,好有借口将我拿下吧。”
墨临渊挑着眉,看着姜业城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墨临渊很喜欢这种感觉,牢牢地掌控着说话的节奏,能让对方的情绪随着自己的话语而变动。
不过姜业城终究是姜业城,虽然被墨临渊的话语气的有些失控,不过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请随我来吧,不过在祭拜完我父王之后请立即离开,我能不对你动手是因为我有心中的底线,但是不代表其他的姜国人也有,这是为了你们好。”姜业城平和静气的说道。
墨临渊笑看着姜业城,跟在他的后面向放着老姜王国棺椁的市内走去。
一路上,不意外的那些宫人对墨临渊的态度并不好,虽然有姜业城在一旁陪着,但是宫人们的态度依旧僵硬。 墨临渊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是墨石却因此记在心上,墨临渊的身份贵重,岂是这些下人可以看清的,这也导致了后来姜国王宫的中的太监被血洗,这是墨石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污点,也因为这样,他被后世称为东兴过最弑杀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