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杨辰侠,能带什么消息出来。还有,俊雅多日没有消息,我也总是惦记着。”
世上的事总是有太多巧合,正说着杨辰侠,没想到他就真的来了。
司徒嫣见到他,非常高兴,忙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我听阿酒说好几天不见你的人了,你去什么地方了?”
杨辰侠爽朗地笑着说:“我本来就是个无牵无挂的游侠,到什么地方去不行?老板,你不会嫌弃我玩忽职守,要克扣我的薪水吧?”
“少开玩笑了!”司徒嫣啐了他一口,说,“我和阿酒正说正经事呢,你最近有没有和李寻接应?他说了驸马府的什么消息没有?”
杨辰侠说:“昨天夜里还和他见了一面,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现在驸马府的人也都精明了,个个守口如瓶的,李寻一个下人,想打听点有价值的消息确实不容易。”
司徒嫣点头,“也是,难为他了。”
杨辰侠笑,“你这么体恤下面人的老板,现在真是不多了。”
司徒嫣又说:“得了得了,别恭维我了!虽然没有有用的消息,那么你们昨晚见面说了什么了?总不会什么都没说吧?”
“说了一些琐事,”杨辰侠回忆着当时的情况,说道,“驸马府的人从摄政王那里讹诈了两万两银子,他们那两个败家的儿子很快就算计上了,跟上官蝶要了钱,又开始出去花天酒地。听说,司徒玄凌气得不得了,但是也惹不起上官蝶那个母老虎。”
司徒玄凌是驸马,之所以上位,本来就是靠着老婆是公主,他当然不敢惹人家!
司徒嫣轻蔑地笑了一声,问:“还有呢?”
“还有……”杨辰侠皱眉想了想,才说,“哦,还有他们那个四小姐,叫什么司徒静的,整天发花痴。”
“花痴”这词也是司徒嫣教会他们的。
司徒嫣一听,眼睛倒是亮了一下,问道:“发什么花痴?她是不是念叨小皇子?”
“对!”杨辰侠接口说,“就是当朝的小皇子。我听李寻说,这司徒静对小皇子痴迷的厉害,还亲自画了小皇子的画像,挂在自己的房间里天天看着。最近小皇子生辰,那司徒静还打算亲手绣一条腰带给人家。”
在本朝,未婚的女子送男子腰带,就是希望嫁给他的意思,用一条腰带把他捆在自己的身边,从此就是她的人了。
司徒嫣闻言,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心想这司徒静倒是很痴情,这么长的时间了,居然还没忘掉小皇子,还在对人家念念不忘。
只可惜……人家小皇子心里根本没有她。
看到她笑,杨辰侠不由好奇地问:“老板笑什么?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了?”
这次,不等司徒嫣说话,阿酒就开口替她说了出来:“杨大侠你有所不知,司徒静痴恋的那个小皇子,本来是一心喜欢咱们老板的。现在既然司徒静这么痴情,咱们不如就成全她,让她和小皇子凑成一对。”
说完,含笑看向司徒嫣,“老板,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司徒嫣打了个响指,点头说:“还是我的阿酒善解人意!”
司徒家欠她司徒嫣的实在太多了,她母亲的一条命,还有她妹妹的贞操,虽然这些人都不是她真正的亲人,但是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早已经把自己和真正的司徒嫣当成了一个人。这些仇,她是不能不报的。
更何况,她现在嫁给了白千墨。
白千墨也蒙受过许多的冤屈,他韬光养晦这么多年,现在想要洗刷当年的冤屈,就必须在朝廷立足,而这头一号的敌人,也正是司徒玄凌。
所以,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她心爱的丈夫,她都不会让司徒玄凌好过!
这么久以来,她羽翼未丰,所以一直忍着,每次的反击,也都是迫不得已。而现在,她不会再坐以待毙了,她要开始反击,主动向驸马府的人宣战。
那个司徒静,本来她以为,是驸马府里难得的好人,她还曾经把她当成姐妹。但是后来,被她坑了那一场,才让她看清楚这个貌似柔弱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蛇蝎心肠。
她暗自下了决心,既然司徒家的人对她不仁,那么就不要怪她不义了!
杨辰侠看到她目光坚毅,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由问道:“老板现在有什么打算?”
司徒嫣说道:“先去找小皇子,和他达成一个协议。”
阿酒说道:“从前,小皇子也是咱们兰桂坊的常客,但是最近,却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难道是修身养性去了?”
司徒嫣嗤笑说:“什么修身养性啊!我看肯定是皇帝看他这么游手好闲,把他关在宫里不许他出来了。”
“这……”杨辰侠有点为难地说,“要是这样的话,想要见到小皇子,还需找一个人上宫里去。宫里警卫森严,这事情不太好办啊。”
要潜入皇宫去,的确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要是司徒嫣自己轻功好,她就自己去了。但是……她突然后悔起来,怎么没和白千墨一起,好好学学轻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