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么训都没有用,骨子里就是个叛逆的人!
就在司徒嫣据理力争的时候,白千墨狠狠地吻了下来,不让她说话,司徒嫣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许动。
许久,这个男人累了,伏在司徒嫣的身上。司徒嫣这一次没有等到第二天,就觉得浑身酸痛。这个时候,司徒嫣只觉得自己脖颈处好似被蚊子叮了一下,这个臭男人!
司徒嫣手脚并用的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一点,原来这里也流行吻痕!这下可怎么见人啊?
白千墨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却没想到,在接下来的几秒里,他的脖子上,胸口上,也有了同样的印记。
司徒嫣哼了一声,便对白千墨说道:“你若是敢遮起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白千墨十分委屈的说:“脖子上的我可以不遮盖,只是,这胸前的……我总不能不穿衣服吧?”
司徒嫣笑了起来,在这个时代,若是真的这样不穿衣服就出去,一定会被人扭送去官府的。想了想,说道:“那这个就饶了你了。”
两个人又聊了有些关于金万两的一些事情,毕竟对这个人不是完全熟识。司徒嫣每次说起,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白千墨都会十分好奇的问她,是哪个古人。
司徒嫣真是恨不得将白千墨踩扁,她的古人,是白千墨永远都不会认识的,这样解释下来,又要说上一大堆才行。不过,不管说起谁来,他都是不知道。
白千墨也就不再多问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夫人有时候与别的女子不同,但是她就是他的妻子,这个是不会改变的。
司徒嫣撒娇似的对白千墨笑了笑,说道:“夫君,还得再给我一点银两,我把我的钱袋送给夏了。”
白千墨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学着老嬷嬷的样子,训斥司徒嫣说道:“作为摄政王府的王妃,不替府里考虑吃穿用度,却到处散银子。如果你夫君没有记错的话,镯子是一对吧?怎么现在就剩一只了?”
司徒嫣一愣,迅速将手腕藏了起来,笑着对白千墨说:“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银子没了,早晚都会回来的嘛。”
“狡辩!”白千墨捏着她的鼻子,司徒嫣喃喃道:“真的有这句话,是唐朝李白的诗词。”
白千墨放开了司徒嫣,谁的诗,谁的词都无所谓了,他只想与司徒嫣在一起。
“嫣儿,不要走了。”
司徒嫣知道,这个男人与自己一样,还没等离开,便开始想念了。
司徒嫣的小手在白千墨的胸口上慢慢的画着圈圈,对白千墨说道:“未来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一次我们走出了帝都,就意味要打回去。我,司徒嫣,作为你的妻子,不想让你多一分危险。作为你的王妃,更是要保证,做你身后最支持你的那一个。”
“当然,这一切我都明白,可是别人的妻子都是坐在家里喝喝茶赏赏花,为什么偏偏我的妻子就要因为我而受到这样的劳累?”白千墨的脸上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愧疚。
司徒嫣将这个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对他说道:“因为我对你的爱,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是谁都无法超越的。我愿意与你同甘共苦,要是我只能享受,去吃不了苦的话,你要我又有何异议呢?”
白千墨明白司徒嫣说话的意思,只是……
司徒嫣笑着对白千墨说:“夫君,你以后是要做皇上的人,而我,则是免除你后顾之忧的人。作为人妻,我不仅要相夫教子,恪尽职守,更是要以身作则,来让你未来的后宫女子看一看。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朝堂上,你有大臣辅佐朝政,而家庭上,我要辅佐你平衡好你的后宫。”
听到司徒嫣这番话,白千墨满眼的惊喜,他只是知道这个女人与众不同,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想得如此透彻。
司徒嫣对白千墨十分郑重的说道:“这个人,我说了你也不会知道,他是明太祖朱元璋,他曾经用过一句话来形容他的妻子‘家有贤妻,犹国之良相。’这句话,我想,我不用多说你也明白。而这个被称赞的女人,便是我的目标。”
白千墨看着这样的司徒嫣,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他以前一直都知道,司徒嫣所做的事情不仅仅是为了替母亲报仇,还为了辅佐自己登上帝位。如今,她的这番话,真的让白千墨放下了一切无关的东西,心中眼中只有这个女子,司徒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