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落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熟悉的气息,将熟悉的心安带给了江月芜。
“月芜,可有事?他们有没有伤到你?”马不停蹄赶来的封亦溟握着江月芜的双肩,满脸焦急的上下打量着江月芜,动作却是轻柔得好似害怕碰碎了她一般,这些人,若是真的伤到了月芜,他封亦溟定会不顾一切代价,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感受到他的关切,江月芜心中一股暖意流窜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封亦溟会在这个时候赶来,她本以为自己是孤军奋战,却没想到,还有为她赶来,陪她一起,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温暖得宛如冬日里的阳光,抬手轻轻擦掉封亦溟额上的汗水,“怎地这般紧张,衣服都汗湿了。”
温柔的语调,轻柔的触碰,如一股和风,将封亦溟紧张的心抚平,封亦溟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他怎么能不紧张?一听说月芜被掳走,他的心便揪在一起,呼吸都好似要停止了一般。
现在看到月芜终于没事,方才紧张的封亦溟,此刻才露出一个笑容,但是,想到将月芜掳走的人,封亦溟那深邃的眸子便是一紧,浑身的凌厉之气,好似又在那一瞬间聚拢,萦绕在他的身体周围。
刚才要不是他及时出手,将那个白衣男人给杀了,现在月芜是不是已经受到伤害了?
目光扫过地上那个已经死了的白衣男子,再转移到在场的其他两人身上,看到刘乐儿之时,封亦溟眼中顿时激射出一道历光,“是你!”
刘乐儿早已回过神来,她也没有想到这个英俊的男人竟来了,方才看到他对江月芜的那份关心在意,心中不禁浮出一丝妒意,这般优秀的男人,竟在有她刘乐儿的地方跟江月芜献殷勤,这她又怎能看得下去?
“是我又怎样?识相的就快些滚,本小姐饶你不死,我只要她的命,与你无关!”刘乐儿轻哼出声,眼前这个男子深不可测,最好是将他支开。
无关?封亦溟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哼出声,“你要她的命,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与他无关?只要是江月芜的事情,又怎会与他无关?
“你……”刘乐儿心中微怔,眼中的不悦更浓,看着地上死了的二师兄,脑中快速的转动着,如今少了二师兄帮忙,她便只有将希望寄托在大师兄的身上了,视线转移到青衫大师兄的身上,刘乐儿眸光微闪,片刻间,脸上浮出一丝担心,靠近大师兄的身旁,“大师兄,你好些了吗?方才……乐儿……乐儿……”
刘乐儿心中愤怒不已,想起方才那一个吻,她便恨不得杀了大师兄,但是此刻,她却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怒意,重新对他示好,“乐儿不是故意的,大师兄可还在怪乐儿?”
方才刘乐儿的那一踢,此刻大师兄的命根子都还硬生生的发疼,她可是丝毫也没有留情,差一点儿,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毁在乐儿的脚上了,此刻看到她脸上和方才截然相反的表情,以及她刚刚对二师弟的那一番表白,脸上浮出一丝冷意。
大师兄的反应让刘乐儿心中一怔,大叫不好,大师兄定然是生她的气了,想到自己方才的举动,脸色沉了沉,好似豁出去了一般,凑上自己的红唇,如方才大师兄吻她时那样,亲吻着他,动作虽然生涩,但是却让青衫大师兄的身体一怔,脑袋片刻空白。
江月芜看到她的举动,微微皱眉,心中却是了然,这个刘乐儿,当真是豁出去了啊!方才那般嫌恶,此刻竟用自己使起美人计来了,果真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