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好似触碰到了念儿心底最深处的东西,果然,念儿的脸色变了变,在思索片刻之后,便给了江月芜答案,“好,我答应这个交易。”
念儿隐约能够猜出江月芜是要利用自己对付娘亲,她又何尝不想亲手对付娘亲,正如江月芜所说的那样,她想要亲自问问娘亲,为何会这般对她!
念儿想着江月芜方才的话,如果现在她的手中有一把刀子,是否能够狠下心来,替爹报仇,替自己报仇?她心中的答案竟然是肯定的,以前她对娘亲下不了手,是因为自己对她的恨不够浓烈吗?那么现在经过了这件事情,她的恨足以让抛开所有的一切所谓的亲情。
棋子?她开始是娘亲对付江月芜的棋子,现在,她是江月芜对付娘亲的棋子,可是,这一次身为江月芜的棋子,她却是心甘情愿。
“很好!”江月芜满意的点头,亲自替念儿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将念儿从地上扶起来,扯了扯她身上的衣裳,试图将她包裹得更加严实,正要让人将念儿找个地方安置下来,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了另外一抹身影,那正是贤亲王封焱无疑。
此刻,贤亲王封焱嘴角挂着血迹,脸上一片惨白,那双手紧握着,似乎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神之中,隐约流露出些微的不甘。
江月芜挑了挑眉,想到什么,轻声在念儿的耳边开口道,“念儿,对于这个人……你想……”
念儿意识到什么,顺着视线看了封焱一眼,脸色更是沉了下去,昨晚,娘亲用了催情香,但回忆起那些模糊的片段,她也记得一些事情,这个男人是冲着江月芜而来的吧!所以,他才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蒙住了她的眼,更或者是蒙住了“江月芜”的眼,想到自己之后身体的异常火热,她下意识的联想到了那一杯酒,此刻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下药的不仅仅是娘亲而已,还有这个男人啊!
在那样的药物的控制之下,便是凭着身体的本能而动作,又怎么有意识去留意到其他的事情呢?
可怜自己的清白身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念儿缓缓的闭上了眼,再次睁眼之时,她的眼里已经是一片冰冷,“皇上,皇后娘娘,罪女昨晚不该扮成皇后娘娘,不然也不会……这是罪女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怪不得别人?好一个怪不得别人?这话乍一听,还真是让人觉得有那么几分无奈,但是,如封亦溟江月芜这般精明的人,乃至是封焱本人,都已然听出了些微的端倪。
念儿的话一落,封亦溟锐利的眸子一紧,顿时迸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江月芜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念儿片刻,露出一抹轻笑,心中暗叹,好一个念儿!怪不得别人么?
她并非觉得怪不得别人,心中的不甘与对封焱的恨意,怕是比任何人都强烈吧,毕竟是清白的身子被毁了,对于这样一个女子来说,又怎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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