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封亦溟可丝毫也不觉得月芜会为封焱而心疼,果然,江月芜呵呵一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是对着房间外吩咐道,“将药端上来。”
宫女端着一碗汤药进了房间,江月芜伸手接过,轻轻吹着,给汤药降温,“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许太过生气,吐血是很好玩的事情吗?”
心疼,她所心疼的男人,从来都只有封亦溟啊!
一边说着,一边舀了一勺汤药,送到封亦溟的唇边,封亦溟微怔,吐血?月芜她知道了?对上月芜关切的眸子,封亦溟心中叹了口气,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月芜的双眼啊。
“好。”封亦溟就着江月芜的手,将药含入口中,那苦涩的滋味儿在口中蔓延,但心中却是比蜜还甜。
房间里,江月芜一口一口的喂着封亦溟喝药,直到碗中一滴不剩。
“好苦!”封亦溟喝完了,才皱眉,楚楚可怜的道。
江月芜睨了他一眼,这么个大男人,也是如此怕苦吗?
“小时候,生病喝完药后,娘都会给我准备几颗蜜枣。”封亦溟摩挲着江月芜的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掌心传遍江月芜的全身。
“这寺院之中,怕是没什么蜜枣的,我吩咐人出寺院去买一些回来。”江月芜如是想着,封亦溟总能够触碰到她心底最深处的柔软与怜惜。
“不用!”封亦溟高深的一笑,眸光变得深沉了些许。
不用?江月芜皱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整个身体便被一个力道拉了过去,落入一个宽阔的胸膛,随即唇便被封住,江月芜回过神来,封亦溟的舌已经就着她微张的唇,探了进去。
江月芜没有推却,直到被吻得快要窒息,封亦溟才放过她,头枕在封亦溟的胸膛上,脸颊微红,气喘吁吁,煞是诱人。
“我的月芜比蜜枣还甜,还用得上什么蜜枣么?”封亦溟满足的嗓音在江月芜的耳边响起,更是惹得江月芜连耳根子都通红,粉拳轻捶了一下封亦溟的胸膛,“没个正经,以我看,你的嘴倒是便甜了,甜言蜜语,可是手到擒来啊。”
“呵呵……”封亦溟胸腔震动,将江月芜从怀中拉出来,促狭的道,“既然夫人觉得为夫的嘴变甜了,为夫倒不介意做夫人的蜜枣,夫人就算是想天天吃,为夫也乐意奉陪。”
天天吃?江月芜嘴角隐隐抽搐,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和封亦溟恩爱时的画面,脸颊更是热了起来,意识到什么,江月芜立即收回神思,又一粉拳打在了封亦溟的胸膛上,“佛门重地,休得思**。”
可刚一出口,封亦溟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诡谲起来,只见封亦溟皱了皱眉,“思**?为夫何曾思**?为夫不过是想亲亲夫人罢了,思想再纯洁不过了,老天可以作证,不,不对……难不成夫人……夫人是想要……呵呵……既然这是夫人的意愿,那为夫就勉为其难的从了夫人吧。”
封亦溟一番唱作俱佳,江月芜的脸上更是大窘,这个封亦溟,今日捉弄她的兴致怎么这般高昂了?
江月芜立即推开封亦溟,从椅子上起来,大步朝着屋外走去,“皇上,臣妾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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