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秦帝是一个明君,而当年秦帝也是受了奸人的蒙蔽啊,加上月芜和封亦溟与秦帝的这一层关系,他却是无法再继续找秦帝报仇。
秦帝是封亦溟珍视的舅舅,而月芜是自己珍视的表妹,如果他真的对秦帝怎么样了,那他又该怎么面对月芜和封亦溟?又该怎么面对,自己这个称秦帝为伯叔的妻子呢?
“臣遵旨。”云少寒开口,将怀中的女儿搂得紧了几分。
倒是坐在云少寒身旁的永乐郡主皱了皱眉,“皇上,你莫要太过溺爱这小丫头了,这才一岁,而皇上您给的赏赐,着实太多了些。”
这个丫头,不像哥哥那么闷,这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好似天生对赏赐的东西,异常的敏感,偶尔装装可爱,逗得皇上欢喜,便得了这样或则是那样的赏赐,饶是她这个做娘亲的看了,都禁不住无奈的摇头叹息。
“哈哈……永乐这就说错了,她女儿就要宠着养!”秦帝呵呵的笑开了,他在稍早听闻江月芜替封亦溟生了个女儿,心里更是开怀,封亦溟和江月芜的女儿,又会是怎样精明的丫头?
想到那个还未蒙面的小丫头,不知道自己准备的礼物,她是不是喜欢啊!他有好多年,不曾这般希望讨好一个小娃儿了。
这厢几人热络的聊着天,而在另外一边,白染则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此刻,他一手挑开侧边的帘子,望着马车外面的风景,心思却是已经飘开了,而谁也不知道,他的脑袋中,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自从成了丞相之后,白染便变得稳重了不少,但却不似现在这般沉闷,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沉闷的?
敏感的永乐瞥见白染神色的凝重,不由得皱了皱眉,自从南诏国的舞月小公主回国之后,白染便这般沉闷了吧!
永乐是女人,又是敏感聪慧的女人,对于有些事情,她是看得比他们男人还要透彻的,比如,这个白染的变化以及他变化的原因。
“白丞相,今日快要到昌都城了,为何白丞相反倒是不高兴了起来?”永乐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白染的沉思,让白染身体不由得一怔。
这反应,倒是引起了马车上其他人的注意,秦帝皱了皱眉,看向白染,“白染,可是身体不舒服?”
对于这个年轻的丞相,秦帝可是爱不释手,他当年就一心的想要揽白染入朝,可是,即便他抛出再大的诱惑,白染也不为所动,要不是因为封亦溟,他们虎啸国,怕是要错失这个能干的丞相了啊。
秦帝对白染的重视,可谓是已经超出了君臣了。
白染扯了扯嘴角,借以掩饰他的异样,展开手中的折扇,那份许久不见的吊儿郎当复又浮现在了他的脸上,“呵呵,微臣只是在想,封亦溟那家伙,当上皇帝,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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