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这一次,力道分外轻柔,这一打,白染手中落空,心里也是浮出浓烈的不悦,狠狠的瞪了一眼南诏国主。
不过,南诏国主却是没有理会白染,呵呵的对着江月芜和封亦溟道,“这点儿伤,不碍事,皇后娘娘,可否借个地方,让舞月换一身衣裳,至于养伤,就不必了,不过是流了点儿血罢了,不碍事。”
江月芜嘴角微抽,不过是流了点儿血罢了?这该是一个父亲此刻该说出的话吗?江月芜皱眉,打量了南诏国主一番,从他的眼里,她看到了一些似曾相识的东西,曾经江尚书对她,不就是这般的冷漠吗?
“这……”江月芜眸光微敛,看向舞月公主,“这伤可不轻啊!”
“皇后娘娘,舞月不碍事,今日是恭贺皇上登基的盛宴,舞月错过了,那就真的是损失了。”舞月低着头,柔声开口,她知道父皇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他是不会允许自己错过等会儿的盛宴的,但是,比起对盛宴的恐惧,更加让她恐惧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方才,他再次握住她的手的举动,已经让她知道了他的态度,若是自己被送去养伤,那他也会跟着吧,这个时候,尤其是在经过了方才的事情之后,她一点儿也不愿意和他单独相处。
“对,对,对,皇后娘娘,她真的不碍事。”南诏国主附和道,他之所以带舞月来,就是为了今日的盛宴,可不能让任何事情扰乱了他的计划。
江月芜敛眉,目光转向别处,“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多说什么了,茵茵,就近找一处宫殿,带舞月公主换身衣裳吧。”
说着,便微微甩了甩衣袖,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江月芜生气了,不管是封亦溟白染,还是舞月公主,都感受到了江月芜的不悦,舞月嘴角勾起一抹苦涩,自己还真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江月芜这般关心她,可她却……
听见有侍女唤她跟上去,舞月根本就不敢去看白染一眼,便低垂着头,跟随着那宫女而去……
两个女子,朝着两个方向离开,剩下封亦溟和白染站在原地,白染的眉心依旧紧皱着,旁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是,身为好友的封亦溟,此刻的脸上却是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想到那日在城门口,二人之间的对话,眼底闪烁的光芒越发诡异,看来,那个在他心目中,比月芜还要好的女子,已然出现了,不过,这白染聪明一世,却是在这件事情上犯了糊涂。
深深的看了白染一眼,封亦溟迈步朝着江月芜所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宴厅里,所有的宾客都已经入了席,主位上,封亦溟和江月芜比肩而坐,其他的宾客按照身份地位,分列在两侧,宴厅的中央,身材婀娜多姿的舞姬摆动着纤细的腰身,气氛异常的热络。
宾客欣赏着歌舞,可大殿中的好几人,却是没有心思去看那些舞姬一眼,白染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酒杯,目光落在斜对面的那一抹身影上,思绪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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