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皇上,是……是他,是白染,他羞辱我南诏国的公主在先!”南诏国主感受到封亦溟的愤怒,他饶是身为一国之主,但是,在龙吟的帝王面前,他却永远也休想要求平等,实力的悬殊,已然决定了他们的地位。
现在,他也只能将责任都转嫁到白染的身上,让他来承受封亦溟的责罪,可是,他却是忘记了封亦溟和白染的交情。
白染神色没有丝毫波动,而封亦溟则是眉毛一挑,朗声道,“如果朕记得不错,方才南诏国主可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说了一句话,不知道大家可都是否记得?”
在场的人皆是微微皱眉,不约而同的去回想方才南诏国主所说过的话,而南诏国主却更是忐忑,他说了什么话?思及方才他所说的话,会惹怒这龙吟新皇帝的不只是一句半句吧,正在忐忑之间,又听得封亦溟但声音再次响起,顿时也点明了他所在意的话,到底是哪一句。
“南诏国主方才可是说过,‘打她又如何?对于这样败坏我南诏国脸面的人,朕杀了她,她都是死有余辜!’嗯,应该是这句话吧,不知道朕记得是否清楚?”封亦溟眉心微皱,作沉思状,他记得是否清楚?别说封亦溟记得分毫不差,就算是他记错了,谁还又敢说他记错了?
经封亦溟这一说,众人也都记了起来,南诏国主确实说了这么一句,那口中的“她”可不就是指的是舞月公主么?
南诏国主脸色一青,没有想到,封亦溟所在意的竟然是这一句话,而他,又会拿着这句话,来做什么?
被提到的舞月公主,方才从白染安然无恙的欣喜中回过神来,此刻,注意力又提到了她的身上,不过,此刻,她也是想知道,这个始终深不可测的封亦溟,到底意欲为何。
他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及此事的!
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谁比江月芜更了解封亦溟,便是一个眼神交汇,二人都能够意会彼此的意思,更何况,此刻封亦溟已然开口,江月芜只需要脑袋一转,便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既然明白,作为封亦溟的妻子,她自然是要夫唱妇随的附和了,“皇上,月芜也是记得这句话呢,月芜在想,南诏国主都这般不在意舞月公主的生命,这舞月公主还真是可怜。”
封亦溟大掌覆盖住江月芜的手,对月芜的配合十分的满意,挑眉道,“确实是可怜的,不过,朕倒是有一个想法。”
“哦?皇上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江月芜柔声开口,一只手被封亦溟握住,另外一只手,却是安抚的拍了拍身旁的舞月的手背,似乎是在告诉她,休要多过担心,一切有他们在。
不知为何,便仅仅是这轻轻的一拍,舞月原本有些紧张不安的心,竟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这封亦溟和江月芜的一唱一和,更是激起了在场其他人的兴致。